逼胡瞳直面鏡子,一手緩緩地在她張開的大腿中間逡巡,有一下沒一下地掃過少女最敏感的地帶。少女粉嫩的身體隨著火狐的撥弄而顫抖,火狐還火上加油地親吻少女敏感的耳垂,讓少女不禁呻吟出聲。
火狐輕聲問:“你要不要哥?”
地板上已沾了一灘來自少女體內的蜜液,少女粉紅的肌膚和迷糊的眼神,映在銅鏡裡,分外淫靡。
“要不要,嗯?”火狐輕輕舔了舔少女嫣紅的嘴唇。
胡瞳美目半張,無意識地說:“我要……”
火狐便把手指刺入少女的體內,那手指立即感覺到少女緊窒的排斥。那從未有人進入過的甬道,緊緊吸著火狐的手指,試圖把它排斥出去──但這卻只是想讓火狐更深入。
一隻手指尚且難以容納,火狐便想,若是自己的腫脹要是置身其中,會是何等銷魂。
手指在少女的體內靈活地刮著肉壁,深深淺淺地探進,惹得少女呻吟不斷,嬌喘連連。
“啊……”少女頭後仰,靠在火狐的肩膀上。
10
少女的呻吟是最厲害的催|情劑,火狐低吼一聲,把少女翻到身下,意欲發洩自己的慾望。
突然,門被開啟。
門邊是一個紅衣女人,長長的白銅煙桿本是粗庸之物,但她纖手一提,卻有著拿筆的風雅。她與火狐一樣有著狹長的桃花眼,也與火狐一樣是狐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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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是紅狐。
而紅狐看到的景象,便是胡瞳上身赤裸,下身的裙子已被掀起,火狐則衣衫不整地置身胡瞳張開的雙腿之間,而地上的一角還躺著揉皺了的肚兜和衣服。
紅狐壓抑著怒火,拿著煙槍敲火狐的頭,低聲道:“你給我起來!”
火狐不情願地打了個響指,胡瞳立即昏迷過去。火狐才慢吞吞地起來,一邊整理衣衫,一邊跟紅狐走了出房間。
出了房間,是曲折的長廊,花花草草點綴廊外,微風過則香滿廊。
紅狐幫火狐綁好腰帶,說:“我說你真是個禽獸,連那個小女孩都不放過。”
“我要真是禽獸,就不會等到她十六歲才出手。”火狐一副委屈的樣子。
“你是說已經你已經垂涎那個孩子很久了?”紅狐覺得自己有點頭痛。
火狐誠實地點頭。
紅狐揉了揉太陽|穴,大口地吸了煙槍,深深地吐出一團煙霧,認真地說:“你不能碰她。”
火狐也收斂起嬉皮笑臉,認真地回答:“我要她。”
紅狐故意忽略弟弟眼中的堅定,吸吐了幾口煙,才緩緩說道:“這個孩子跟我了,你不能碰。”
火狐頓覺被雷劈中了一般,震驚無限,一時說不出話來。直到紅狐進房間要把人帶走,火狐才突然跳起來捉住紅狐的手肘,哀求般地說:“姐姐,不要!”
紅狐掙開火狐的手,反問:“不要什麼?不要阻止你猥褻少女還是不要攔著你染指女孩?”
火狐想了想,說:“這兩句意思不一樣麼?”
紅狐有點氣惱地說:“是一樣,都是你是禽獸的意思!”
火狐哀求道:“姐姐,求你不要把她帶走!你這跟要了我的命有什麼不同?”
紅狐看著火狐哀怨的目光,驚訝於火狐對胡瞳感情之深,不禁後悔自己這麼遲才發現。為免弟弟泥足深陷,她不得不快刀斬亂麻。
紅狐一咬牙,朝火狐吐了口煙,火狐下意識地眯眼,等眼睛再張開時,已不見了紅狐和胡瞳的蹤影。
11
胡瞳醒來時,身上衣衫整齊,髮髻也已被重新梳理好了,彷彿之前與火狐的纏綿只是一場春夢。
胡瞳甩甩頭,從床上跳下來,驚訝於房間的陌生。
這時,紅狐開啟門盈盈走了進來。
胡瞳見了紅狐,便放下心來,笑問:“姐姐,我怎麼會到這裡來了的?”
紅狐牽起胡瞳的手,說:“你聽姐說,我們家門的慘案你也是知道的。”
胡瞳的笑頓時凝結了。自小到大,胡瞳不知聽過多少千萬句紅狐對家門慘案的繪聲繪色的描述,每每是紅狐說得聲淚俱下,胡瞳聽得泣不成聲。眼淚掉得越多,她對那個傳說中的魔君的仇恨便越深。
胡瞳反握住紅狐的手,認真地說:“姐,你想瞳兒怎麼做,瞳兒便怎麼做。”
以前和火狐一起住的時候,胡瞳總不被容許出外。火狐擔心胡瞳受騙擔心胡瞳受傷擔心胡瞳受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