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什麼來歷什麼名字吧?”
“這孩子還沒有名字,你就給她起個吧。至於來歷……”紅狐沈吟一下,說,“她家門為閻剎所滅,是孤兒。”
“和我們一樣跟閻剎有仇嗎?”火狐略一思忖,說,“這孩子我要了!”
紅狐便道:“這孩子還沒名字呢,你算是她半個父親了,便幫她取個吧。”
火狐看這嬰孩粉紅的臉上一雙晶亮的眼睛,道:“這孩子的眼睛好生漂亮晶瑩,便喚作瞳吧,跟我姓胡。”
春去秋來,庭前的花開了又落,落了又開,山山水水來來去去總不厭。而昔日的繈褓嬰孩已長成亭亭玉立的少女。
火狐是妖,自然不老。
只是,不老,不代表不變。
火狐昔日只知道仇恨,刺痛而熾熱的仇恨,而現在,卻有點溫暖的感情填滿空虛的內心。
也許是從那個午後開始,胡瞳在花叢裡陶然睡倒,花瓣落在她身上,而花,卻開在他心裡。也許是從那個傍晚開始,胡瞳在河邊放燈,被映得迷濛的臉兒上那點淡淡的笑,如月光般在他心裡暈開……
也許無從考究,一切一切,如春天般,慢慢慢慢地落在你的心裡,等你發現時,要從心裡抽出來的,是情絲一絲又一絲,剪不斷,理還亂。
胡瞳今年十六歲,是櫻桃一般的年華──對於火狐來說,也如櫻桃一般美味。火狐一直很想吃掉這顆捧在手心已久的櫻桃,卻又捨不得。
火狐從後面抱住胡瞳,胡瞳看著鏡裡的自己和火狐,笑笑說:“怎麼了,哥?”
胡瞳一直以為火狐和紅狐是自己的兄長與姐姐。
胡瞳疑惑地蹭蹭火狐的臉,那柔滑的觸感讓火狐有些情難自禁。
“瞳兒……”火狐輕聲喚著胡瞳的名字,由於身體的貼近,呼吸裡都是瞳兒身上的屬於少女的芳香。
胡瞳隱隱覺得火狐今天與往日有點不同,但又說不上來是哪裡不一樣,只是習慣性地回應:“哥……”
火狐聽到胡瞳的呼喚,彷彿受到鼓勵似地,抬起了她的下巴,在渴望已久的唇上印下一吻。火狐的靈巧的舌頭密密地掃描著胡瞳的薄唇,輕輕舔逗。未嘗此事的胡瞳對此茫然,但卻覺得嘴唇有點癢癢的麻麻的,下意識地輕啟紅唇。
火狐趁機把舌頭伸到胡瞳的小嘴裡,攪動著她不知所措的小舌。她的手緊張地捉住火狐環在自己腰間的手臂,火狐知她緊張,便伸手輕輕回握她的小手。火狐的舌頭靈巧地逗弄著瞳兒的小舌,侵佔她口腔的方方寸寸。
胡瞳只覺得身體酥麻,便無力地倚在火狐的胸膛上,火狐把手伸到她的衣服內,隔著薄薄的肚兜捉弄她的柔軟。
火狐的唇離開了胡瞳的嘴,落到胡瞳頎長的頸項上。同時火狐的雙手揉弄著胡瞳柔軟的渾圓。
胡瞳只覺身體越發熱了,迷糊地問:“哥,你在幹什麼?”
火狐的手突然鑽進胡瞳的肚兜裡,出其不意地捻了一把那粉紅的蓓蕾,這突如其來的攻擊,讓胡瞳不覺呻吟了一聲。
那呻吟讓火狐更加難以自持,一下拉掉胡瞳的上衣,連著粉紅的肚兜一起丟開。還沒等胡瞳反應過來,火狐便把胡瞳推到立地銅鏡上。胡瞳上身半裸地被壓在銅鏡上,美麗的胸部也被壓扁。火狐熾熱的胸膛緊貼著她光滑的後背,感受她肌膚的觸感。
9(小H)
火狐的手探進了胡瞳的裙子,邪惡地挑開褻褲,撫摸那從未與人相見的幽秘之處。
胡瞳羞澀地扭動著身體,直覺覺得那是羞人的,便哀求道:“哥,不要……不要……”
火狐竟真的後退了幾步。當胡瞳稍稍放下心來時,腰間一緊,已被火狐拉坐到地上。胡瞳心慌意亂,還沒反應過來,火狐便拉高了胡瞳的裙子,強行掰開胡瞳修長的雙腿。胡瞳被迫對鏡開啟雙腿。
火狐在她耳邊輕聲說:“你看看,你到底要不要?”
胡瞳雙腳拼命想合攏,卻又敵不過火狐的力氣,只得別過臉不去看那羞人的畫面。胡瞳哀求道:“哥,你放開瞳兒吧……”
胡瞳對上火狐狹長的丹鳳眼,感到這雙眼裡似乎有什麼在燃燒,熱情,卻又陌生,有些可怕。
火狐微微一笑:“好,哥放開你。”
火狐的手果然鬆開了,但胡瞳的雙腳卻還是合不攏。
胡瞳有點惱怒地瞪著火狐:“哥,你使法術!”
火狐聳聳肩,一臉無所謂地說:“你沒說不許啊。”
說著,火狐一手捏著胡瞳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