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悶非常啊,非常規性武器果然不靠譜,關鍵時刻一點指望不上。
我不理他們,對羅胖子他們道:“還得是仰望咱們這些當領導的啊。胖子,喜春沒出關,咱們今天就靠你壓陣了啊。”
羅胖子在底下支支吾吾嘀咕:“關鍵您是天下第一,我才排第五,咋能讓我壓陣呢……”
我深吸了一口冷氣:“胖子,你別嚇我啊,你從來不頂嘴的,不會是有什麼不方便吧!”
羅胖子嘆了口氣:“教主明查,胖子最近不是頻繁幫你請雷公請的嘛,這身子實在是撐不住,以我現在的水平,莫說去戰那高深莫測的汪子夜,怕是連一般的仙俠榜高手都打不贏了。”
我說你狀態再差有神功在身怕啥,點一張冬眠百歲符籙請雷公出面不就穩穩的了。
羅胖子為難:“醉引雷公的功過程您最熟悉了,本來就慢,以我現在的狀態即便有冬眠百歲符籙相輔,沒有一盞茶的時間也召喚不出來,一盞茶的時間啊教主,來只雞都能啄死我。”
羅胖子說的是實情,這事也不能怪他,誰讓我不知節制把人家掏空了呢。
我對村長道:“既然胖子不行,那就得您老幫我託底了。”
村長可是仙俠榜上排在第八號的人物,臨上場喝二兩玉液瓊漿含幾顆凝神仙藥,再劃拉幾件法寶,估計跟汪子夜懟一下不成問題。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村長竟然嘆息一聲:“事到如今,屬下有些秘密就不得不說了。其實屬下在歸隱之前就是氣宗白樂門的一個分舵舵主,曾向鬥帝之祖誓永不與白樂門為敵,這才得以如願歸隱。教主若是命我與旁人對陣尚可,如果是汪子夜的話,屬下實在是寧死也不願違背誓言啊~”
“村長!你不是因為心虛隨口胡說的吧?!我記得你都違背歸隱的誓言重出仙俠了呀,也不差再違背第二個誓言了吧?”
村長老臉一紅:“先不說真的假的,屬下的功法剛好被汪子夜剋制,單打獨鬥是真的拖不了底,還請教主三思……”
我沒有立刻表態,而是看向了冬一棟:“你呢?有什麼問題沒有?”
一向穩重的冬一棟緊張的搓了搓手:“這個…教主讓屬下出戰,屬下是一定遵命的,但因為冬眠百歲符籙每三天才能用一次,剛剛為了配合您的氣場我已經用一次了,所以即便出戰也無法揮出劍神實力,屬下也不知道突然有這麼多狀況呀……”
我還是沒有表態,又看向了劉春遠,劉春遠倒是沒說什麼,直接一口老血吐了出來,嚇的李肆趕忙為他療傷。
我依舊沒有表態,同時看向了辰冬周海春他們,這幾個後生倒是乾脆,齊聲道:“我們本來就不行!”
這回沒誰需要我去看了,我無力的對慶春道:“就按你的意思先張羅一桌好酒好菜吧,上點玉液瓊漿,等他們醉倒了之後下黑手!”
眾人聞聽此言大為驚慌,冬一棟第一個勸我:“別啊教主,這九州仙俠戰的挑戰都了,這可是最神聖的儀式,說啥也不能玩野路子啊。”
羅胖子附議:“可不是麼,咱這麼大的劍宗對付他們還用的著使手段呀,就是幹!”
劉春遠掙脫開李肆為他推拿穴道的手,湊上來一張嘴又是一口血,李肆連忙扶著他站起來:“走咱出去吐去,太影響士氣了~”
讓他們懟汪子夜,一個個推三阻四全是理由藉口,這會又不同意我的做法,我被他們氣的直拍桌子:“來來來,宗主大權給你們,你們說咋辦!”
冬一棟委婉一笑:“其實也沒啥難辦的,屬下雖然不能再用冬眠百歲符籙,但此符餘威可留兩天時間,若是對上氣宗使團的其他人物倒也勝算佔多。”
羅胖子接著道:“胖子雖然不便施展醉引雷公,但借來天雷也可與汪子夜之外的人一戰了。”
村長舉手:“不跟汪子夜打我就不算違背誓言,絕對可以勝出一場。”
劉春遠掛著滿嘴血沫子:“屬下淤血吐淨了,除了汪子夜,對陣任何人都不怕。”
周海春等後生也齊聲道:“除了汪子夜,我們誰都敢懟!”
我攤手:“一個個拈輕怕重的,都知道汪子夜不好對付,你們都不上那誰上?我上啊?!”
所有人在我話一出口的瞬間離席跪地:“教主神威,仙俠至強,護衛劍宗,當仁不讓!”
我傻了,這種時候誰再跟我說他們不是商量好套路我的我肯定不信。
沒商量好臺詞能這麼整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