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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三章 籌謀完畢!

我下凡這麼久了,已經漸漸融入到了這個世界中,身心都脫了最初只為完成救世任務的簡單情感。天籟小 說ww w. .即便如此,我還是經常會犯一個錯誤,就是拿前世的人生觀和價值觀來衡量比照仙俠世界中的人和事。

仙俠的文明古板落後,人們都忙於修真,沒人去研究文學哲學啥啥的,更別提厚黑學之類的現代學術了。所以在處理麻煩和解決問題時,我適當的引用前世的經驗和道理,往往能收穫奇效。但也僅僅是在處理事物上面,對待人的話,任何理論經驗都是蒼白無力的,只有尊重和理解才是人與人相處之道,任何平行世界都不例外。

我能夠理解我的這些下屬,他們熱情忠誠,雖然有時也貪婪狡猾,但並不影響他們都有著一顆正統的仙俠之心。正是這顆仙俠之心,讓他們一心輔佐我成就大業,正是這顆仙俠之心,讓他們即便是面臨著死亡也要死守信仰,也正是這顆仙俠之心,讓他們不願揹負劍宗存亡的關鍵時期行不可為之事。

死,可以,而且簡單,但就是不能辜負。

所以他們才百般推脫不敢與汪子夜一戰。

哦了,我用一顆包容之心理解了所有人,那麼誰特麼能理解理解我吶?!

我確實是劍宗之主,我確實是九州至強,我也曾以一己之力打敗了仙俠榜六號人物張殿心,可今非昔比,缺失了很多關鍵因素呀!

先我的絕招《萬獸訣》已經廢掉了,靈獸園現在空的跟北臺動物園似的,別說召喚變異靈獸了,變態禽獸也沒有哇。

沒了《萬獸訣》,我的《突臉神功》也因為四千萬年真氣的消散而威力大減,憑如今這幾十萬年的家底,鬥鬥蛐蛐還行,鬥汪子夜根本就是扯犢子。

而最讓我感到心虛的是除了進攻無力,連我一向最引以為裝嗶資本的防禦能力也大不如前了。

如果汪子夜以尋常氣宗功法跟我打還好說,自然有氣海之體為我化去一切損傷威脅,怕就怕他不走尋常路。

他一個土生土長的氣宗門人,第一次跟我照面用的就是暗器手法,這回我那六階的寶貝馭陽龍甲又不在,誰能保證他不拿那龍頭柺棍兒敲我?真是失策啊,我是出於喜春的安全考慮才把馭陽龍甲留給她的,我真應該把她的霓裳羽衣要來,多少也能防防身吶~

別在意細節了好嗎,我知道霓裳羽衣是肚兜形態,我疊起來當鞋墊總行了吧?至於召喚出來的彩裙盛裝就更不用擔心了,老婆的女裝都不敢穿還好意思說自己是真愛?!

意淫再多也沒用了,反正我現在是打也不能打,也不能捱打,就一支兔子可以謂我心憂。

“汪子夜,想與本座交手,你先勝了這兔子再說!”

我這麼說的話他能當真不?不會覺得我是在耍了他,直接就開了大招吧?還是別了,可殺不可辱是仙俠世界的傳統信仰,這麼做跟找死是畫等號的。

我是又煩又怕,可又不能在他們面前表露出來,那多掉價啊,咱可是一把手!

慶春給我倒了一杯水:“哥你別怕,大家一定還會有更好的辦法的。”

我眯著眼睛瞪慶春,小癟犢子長年累月的裝憨賣傻,這種時候玩你妹的一語道破天機啊!

其實慶春不多嘴其他人也都知道讓我懟汪子夜這事不靠譜,都是老相識了,我幾斤幾兩幾分鐘,他們都清楚的很。

“但是汪子夜並不知道啊!”羅胖子彈著桌子道:“教主你就是託底壓場的,一上去就把汪子夜點了,跟他定最後的決勝局,他這個天下第三,定然會親自守你這天下第一。至於前面的陣仗,我們只要以優勢比分領先就可以提前結束九州仙俠戰,教主你也就不必犯險了。”

我說能不能行啊,田震賽馬的故事我有次喝酒不是跟你們聊過嘛,他不會用這招對付我吧。

羅胖子道:“這點教主大了放心,九州仙俠戰怎麼打,細節規矩都是由起方定的。他們之前起了兩次不也沒問我們意見嗎,這次輪到我們套路他們了!”

我問怎麼套路,有細節沒?

羅胖子看向冬一棟:“籌謀佈置,還要看冬掌殿。”

冬一棟當人不讓,稍一沉吟便有了主意:“氣宗使團算上汪子夜一共是五個人,其中能夠明確實力的有汪子夜和許輝,另外的三個人中,一個使用磅礴真氣招數,一個使用類似仙氣招數,還有一個人實力不明。九州仙俠戰的規則是戰局必須為單數,我們肯定不會一局決勝負的,三局兩勝的話也不穩妥,稍有意外就會害教主犯險。我們的優勢之一就是高手數量眾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