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慶典事件中,因情報準確準備充足,應對妥當又有貴人相助,我才化險為夷,以相當完美的結局收場。如果任何一點沒有做好的話,我的下場估計會非常尷尬,果然強龍難壓地頭蛇,小澳門技術學校威名四海,在其庇護下的諸多勢力不容小覷啊。
這記下馬威算是被我接下來了,估計短時間內不會再有學生組織來找我麻煩。
可世事難料,雖然我的推斷沒錯,在開學慶典上我力敵敗類軍團展露不俗實力手段,又得洋劍明顯偏袒,表明了我在校董層的關係,一般的學生或基層異能者組織不會隨便招惹我,可他們不會,其他人會。
在開學慶典過去兩天,還有一天就要開學的時候,一直躲在別墅裡等待後續事件冷卻的我和我的夥伴們,接待了一位客人,那就是對我們助力極大,我的偶像鐵粉,小澳門技術學校訓導處主任洋劍。
我熱情的拉著洋劍的手錶示感謝:“老師好老師好,蒞臨寒舍蓬蓽生輝呀,最近兩天怎麼樣?那些不懂事的學生捅了這麼大的簍子,可給你忙壞了吧?你看我都不好意思給你打電話打擾你。”
從來見到我就是一臉迷弟模樣的洋劍今天臉色出奇的差,一副來者不善的樣子,連語氣和稱呼都變了。
“鬧春同學,你不用急著把自己撇乾淨,也不用話裡話外都不領我的人情,我壓根也沒想要你報答什麼。我今天來最主要是有一件事要問你。”
一聽他不是因為幫了我的事來賣人情的,我才稍微放鬆警惕,不是來討人情的就好,我現在錢緊吶,真怕他張嘴要好處。
我把洋劍請到客廳,文氏兄弟和花魁鬥 地主呢,見到洋劍都客氣的停了下來打招呼。花魁和二狼招呼了一聲主任好,大狼低著頭洗牌,沒搭理他。
我問洋劍有什麼事不妨直說。
洋劍看了我們一眼:“本來我就沒打算迴避,鬧春同學,我就問你一個事。”說著他將右手抬到我面前,我立刻注意到上面只有四根手指頭,小拇指不見了。他氣憤道:“我的手指頭你看到了沒有?!”
這不是開玩笑呢嗎?你的手指頭沒了你得先問你自己啊,問完了自己再去問問腦科醫生,看看是不是記憶力出了問題,無論如何也問不到我的頭上吧。
我心中嘲諷,看洋劍一臉認真中帶著焦急的樣子沒好意思逗他,如實回答:“最後一次見到一洋指是在開學慶典上,你派他來給我們報信,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了,它是什麼時候走丟的?”
洋劍黑著一張臉:“就是在那天走丟的,這兩天一直也沒回來。”
我安慰他:“是不是去哪個同學家了?還是說你老婆給藏起來了,我說洋劍老師呀,工作再忙公糧還是要交的嘛~”
洋劍搖頭:“我能確定它肯定是被人給藏起來了,但絕對不會是我老婆!”
我一攤手:“所以說嘛,你老婆對一洋指的需求是最大的,她都不會藏,那我就更不會藏了,你說我留著他做什麼呀?當全自動鼻屎清潔機器人?”
我覺得這個玩笑無傷大雅,洋劍臉色卻變得非常難看:“你...你不可以這麼對它!”
“我艹這話什麼意思?,你還認準了是我藏了你的手指是吧?”
洋劍眼神複雜的看著我,沉默了一陣才低聲道:“兩天前,我並沒有派我的手指向你報信,那天它確實是被我老婆借去了,讓我沒想到的是它在感應到我的意識之後,竟然自作主張從我老婆那裡逃跑,去慶典現場向你報信。”
“呃...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這也沒道理呀,我和它又沒什麼太大的交情。而且就算是真的,我也沒理由把他藏起來吧~”
洋劍神色糾結矛盾,許久之後才嘆息一聲,整個人無力的一軟,坐在了沙發上:“哎,實在對不住了偶像,我也知道不會是你,現場的影片我都看了,它報完信之後就離開了。我實在是太著急,所以才會用這種辦法胡亂詐唬一下。愁死我了,跑哪去了呢。”
終於擺脫了嫌疑,我也替他愁了起來:“你們不是有感應嗎?你感覺感覺他在哪?”
洋劍搖頭:“感應不到啊。”
“為什麼?它不是你用異能分離出來的嗎?為什麼會感應不到。”
洋劍猶豫了一下,為了解決問題只能實話實說:“恩人你是知道的啊,我的那根手指經常被我老婆拿去過夜生活,你很難想象那種每晚都感覺自己的手指被各種蹂躪的心情,心理和生理上都很受打擊的。所以我才主動的切斷了和它之間的被動感應,只有它主動迴歸我的身體我才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