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江南地主抗稅,趙嘉仁就組建稅警部隊,對那幫人兇狠動手。地主們也破壞測量基準點,也對稅警們毆打甚至殺害。
中原的洛陽也好,南方的江寧也罷。看著不同,其實沒什麼不同。
有了這個缺口,趙謙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是稅務局出手。稅務局不就是搞這個的麼,看著震動朝廷的事情,不過是新的稅法執行時候的常見局面。
想通了這些,趙謙覺得眼前清明。片刻後,趙謙又覺得看到一層新的迷霧,如果只是如此,為何不少人會強烈反對。那些人不至於和抗稅份子攪和在一起,以大宋現在法令執行,可沒給這些人留下空間。
既然老爹不在,趙謙就忍不住問了老孃。秦玉貞微微搖搖頭,“大郎,你爹說不要揠苗助長。可是我還是忍不住要給我自己出出氣,你給我好好聽著。”
“是。”趙謙只覺得一陣皮緊,老孃現在溫和多了。以前的時候趙謙只怕得跪在蒲團上,挨著愛的棍棒,聽著愛的訓導。
“你爹在你這年級,早就明白了朝廷裡面那點破事。那些人根本沒有膽量造反,所以他們爭的都是他們自己那一畝三分地的東西。你明白麼!”秦玉貞開始大大的發洩著自己的失望。
看著兒子那明白過來的表情,秦玉貞更是不爽了。她是女人,陳太后也是女人,為啥教出來的娃差距這麼大呢!趙謙已經是家裡面最像趙嘉仁的一個,雖然是個好學習的小討厭,至少還知道學習。另外的兒子女兒,簡直是要上天。給秦玉貞添了許多煩惱。
起陳太后,就想起了陳太后的兒子女兒。哪怕是陳太后最不爭氣的二兒子,至少人家沒能耐,還自視甚高,可他不去禍害別人。當年老二被封了個‘寧王’,秦玉貞當時不明白,只是覺得趙嘉仁在暗示老二趙嘉禮老老實實別鬧事。當個討人厭的寧靜之輩就好。現在看,也許是稱讚當年的趙嘉禮活了幾十歲,也沒有去禍害別人。
但是這話可不能說出來。於是秦玉貞就繼續訓兒子,“你總是覺得你和那些人一樣,那些人能和你一樣麼?就算是你們乾的一樣的事情,你們也不是一路人。你到這個年紀還想不通這點,怪不得你爹不讓你當開封府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