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簡單的問題:花這麼大力氣這麼多錢做這玩意能吃麼?
還好有諾獎那幾十萬瑞典克朗支票幫助解除了這種尷尬,否則科學家們總得羞憤至死,因為他們看起來都像在浪費錢。
遺憾的是,諾獎一年發一次,一次最多現在也就十幾個人。
這地球上,捱餓快死的人還有好幾十億。
幸好,科學家不用兼顧政客們的業務,諾獎也從來不以養活多少人為標準發獎,高大上的玩意總得陽春白雪一點。
…...
“好想拿個諾獎。”韋斯特恩摸著下巴,不知不覺說出了聲。
時代不一樣了,一個世紀之前,隨便發現一個新元素就可以拿到一個諾獎,現在那週期表都被填滿了,而且再拓展的意義也不太大。
微觀宇宙再怎麼可愛也沒有生命神奇。
如今的科學界,大發現的領域已經轉向了生命科學,...就蕭恩這樣的物種,光是發現他就可能弄個和平獎,更不用說從中再研究個什麼玩意出來。
“要是他能配合,我們能包養諾獎三十年啊!”貝克也是感慨出聲。
韋斯特恩橫了他一眼,誰跟你是我們!
當年貝克勒爾只不過發現了放射性而已,也沒因此死於白血病就混到了一個諾獎,實在是抱緊了居里夫婦的大腿上位,諾獎歷史上經常有這種人,不是因為努力,而是因為運氣,這特麼的公平麼?!
一想到以後一百多萬獎金都得分這傢伙一半,韋斯特恩就有種殺人的衝動。
一牆之隔十米相距,蕭世平嘴角一抹哂笑。
他也是飛快掃了眾多資料,包括那居里的故事。
貝克腦回路奇葩不說,韋斯特恩如此熱衷於諾獎不足為奇。
用普通人類的思維這是青史留名,用修真的思維來說,這就相當於在天道中留了一道印跡。
蕭世平雖然感慨這個世界科學家們也有那麼種修真的勁之外,關注的重點其實在於那個能有靈氣存在的瀝青礦。
不是所有的瀝青礦都有放射性。
但如果那裡有靈氣存在,蕭世平完全可以在湖上建一個聚靈陣把靈氣提取出來。
他開啟電子地圖,查詢這個瀝青湖。
雖然蕭恩知道這個湖就在市中心,卻一次都沒有去過,他自從來這個國家,就不斷地陷入到各種麻煩之中,最後又迫於生活,根本沒有時間去遊玩。
地圖上顯示得很清楚,就在漢考克公園裡頭。
地圖邊上有一些旅遊者的評論,強調著:這裡並沒有放射性危險,只不過要小心別踩到瀝青坑裡去。
沒放射性,貝克說這做什麼?
無事獻殷勤,也只能是表示忠心了。
無聊!
“小雪,你進來一下。”蕭恩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