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你怎麼好懂的樣子?”
鳳青被她問得沒了法子,扶著她的腰,把她稍稍從懷裡提出來幾分,無奈地道:“醫術裡面有記載。”
再任她這麼蹭下去,會出事。
小姑娘完全是個不知道怕的,一副精神抖擻的樣子,激情澎湃地說:“青青,我們再來一次吧。”
典藏版都是騙人的!沒精髓!沒重點!還是要實戰!多多實戰!
桃花在心裡狠狠嫉恨了一番那些二白口中的人生導師與幸福的康莊大道。
鳳青沒說話,她便纏著他問:“再一次好不好?好不好?”
鳳青往後退了退。
他搖頭,很乾脆:“不行。”唇角抿了抿,嗓音很沉,耳尖也紅了,他悶聲說,“再來一次我可能就會忍不住。”
昨晚那番親暱,太要命,從身體到靈魂都會跟著失陷,再來一次,他估計得瘋,體內的那頭獸、那隻魔,都得瘋。
沒嘗過,不知滋味,淺嘗輒止之後,便是食髓知味,他知道,再碰,就是徹徹底底的沉淪。
桃花是不太懂的,羞怯地含糊其辭:“那就、那就不忍啊。”
鳳青一本正經:“昨天你都疼哭了。”
桃花:“……”
二白曾經教過她,說女子在床上時,不能太堅韌,嬌嬌弱弱得才惹人憐惜啊……
二白和典藏版,都太不靠譜了!
桃花突然有點憂傷,有點失落。
鳳青哄著,在她鼻尖親了親,耐心極好地安撫:“你的妖骨還沒有完全長合,等過些時候就不會那麼疼了。”
因為怕她疼,所以克己復禮嗎?
桃花雖然也知道,她終歸不是妖的身子,體弱多病了多年,孃親也說不宜過早行兒女情事,而鳳青千年不嘗其滋味,也必然動輒洶湧。
道理她都懂,只是,仍會失落,因為她那麼歡喜,所以不管不顧,可她的鳳凰,卻似乎都不怎麼輕舉妄動,昨夜那般混亂情動,她以為已經做到極致了,卻不想還能足夠沉淪。
桃花懷疑,是不是她魅力不夠。
“二白說,越是歡喜,越會情動。”她看著鳳青的眼,除了有些紅,並無異常,她看了又看,不明白,“青青,你怎麼這麼冷靜。”
冷靜得讓他懷疑,是不是她不夠迷人。
鳳青突然低低地笑。
“不冷靜。”他說。
聲音沉得有些啞,字音一落,他帶著她的手,順著腹部往下,突然覆住。
他看著她的眼睛,眼底極力壓下的情緒全部狂亂,聲音撕破,帶著點潮意,他說:“一碰你,它就會發瘋。”
掌心灼熱,燙得桃花整個腦子都懵了,怔了許久,才笑了,怯怯地動了動手,說:“青青,二白說的對,你就是隻悶騷的鳳凰。”
鳳青勾勾唇角,哄騙似的:“那隻鳥有沒有告訴你,這個時候要怎麼做。”
桃花一愣。
隨即,慫了!
昨晚的場景又被翻滾出來,她腦子當機,像燒起了一把火,反覆煎熬她。
小姑娘雖膽大,雖調皮,可到底未經人事,是隻十足的紙老虎。
鳳青笑:“我告訴你。”他俯身,在她耳邊,耳語了一句溫柔的話。
話落,她的手,被他帶著緊了緊……
殿外,冬陽高升。
已經是巳時了,某隻兔子等得不耐煩了,昨夜他便來過了,想看看他家胖花有沒有被老鳳凰狠狠地整治。
畢竟,現場版都看了,要是梅花酥出去看現場版,他估計也會上一波家法。不知道昨夜老鳳凰把胖花扣在屋裡做什麼,他都喊破了喉嚨都不鳥他。
不行,等不及了,他要去看看胖花還健在不,起身,往昭明殿的寢殿去。
突然,一把劍柄就擋住了他。
花滿怒目圓睜:“幹什麼?”
眼前人左手拿劍,是梅花酥,擋在他面前,沒有讓開。
她說:“你不可以進去。”神色沒什麼情緒,只是聲音輕了輕,補充道,“鳳青妖尊的命令。”
被自己沒有過門的媳婦用劍指著,花滿覺得窩火得不得了,瞪她:“我都攔?”
梅花酥回:“妖尊說,尤其是你。”
盡會帶壞公主,鳳青妖尊這麼說。
她也覺得,是這個理。
小兔子脾氣不好,立馬跳腳了,氣得不行:“我是你相公,你聽別人的不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