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行動。
而且很容易傷及無辜,釀成大亂。
對已經佔據了武庫,可以從容進退的張越來說,沒有必要也沒有那個需求主動冒險。
當然,更深層次的原因,還是來自張越自身的清醒認知。
現在,一切都還未明瞭。
而且,太子方面和建章宮守軍也還沒打起來。
若他提前動手,恐怕就可能落入陷阱中。
而且也不利他未來對天下解釋。
還是等天亮比較好。
反正他不急,急的是別人。
等他們動手了,打了起來,事情就已經無法挽回,也沒有辦法收場。
於是,他這個鷹楊將軍便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等到兩邊兩敗俱傷,鷹揚大軍打起勤王的旗號出來收拾殘局,豈不美哉?
再一個就是,現在敵我不明,敵我力量也不明確。
是不符合兵家作戰的條件的。
張越可不敢因自己的一時衝動,而葬送掉那一萬多跟隨他計程車兵。
“可若建章宮那邊,若在天明前分出勝負……”宋襄皺起眉頭:“這豈不是……”
“這有什麼關係?”張越笑了:“能在天明前便解決事端的,只能是天子!”
“天子既已平亂,吾等作為勤王兵馬,何罪之有?”
“屆時,吾率諸公以河西匈奴有事為名,率部北走,這天下誰人能攔?誰又敢攔?”
只要槍桿子握在手中,就可以讓任何有心人為之忌憚。
投鼠忌器之下,張越安然北走河西。
只要出了蕭關,就是天高任鳥飛。
到時候,就該輪到長安給他一個交代了。
而這無疑是最安全、最保險的做法。
只要堅定這個立場,那麼,鷹揚系就已經立於不敗之地!
宋襄等人聽著,紛紛點頭,他們也回過味來了。
鷹楊將軍如此抉擇,確實是最好的辦法。
更可以將大義名分和道德制高點,搶在手中。
“果然不愧是儒將啊……這久假而不歸的本身……”許多人都在心中想著,對張越的信心於是更高了。
一個沉穩冷靜的領袖,是必然成事的!
既然如此,那還有什麼擔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