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森現在哪還有時間去回答狗子的問題。
況且他現在自己都還沒有弄清楚情況呢。
無緣無故的工頭就這樣暴斃了。
張鐵森眉頭深鎖,連忙拿起工頭的手臂把了下脈搏,臉色瞬間就煞白了,隱隱還有點驚恐。
一旁的柯陽宏也發現張鐵森神情的改變了,急忙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中毒了!”張鐵森面如死灰,絕望的吐出了三個字。
“中毒?”
在場所有的人都驚呼了起來。
柯陽宏現在才注意到那個黑衣人也在場,滿臉愕然的指著他問道:“你,你是怎麼回事?”
“他是我安排的。”張鐵森隨口回答道。
柯陽宏現在才恍然大悟,明白張鐵森安排了一場殺人滅口的戲碼,誘導工頭說出真相。
此刻,他也沒心思感嘆張鐵森的這個計劃的精妙之處,只是這個工頭又是什麼情況?
“為這麼會中毒呢?”柯陽宏的內心疑團重重。
張鐵森又豈不是同樣的困惑。
“工頭的這個毒性我不知道是啥毒,毒性好像是發作的特別慢。”張鐵森滿臉迷惘之色,還有些無助。聽了這話,柯陽宏深深倒吸了一口涼氣,無比驚恐的望著張鐵森說道:“該不是那個指使者知道工頭靠不住,遲早會出賣他的,所以就早早的給工頭下了毒,如果我們遲點找到工頭的話,那麼工頭也會因為
毒發而離奇身亡,那樣的話真相就會永遠被掩埋了。”
張鐵森聽了以後,也是一陣後怕,感覺背脊陣陣發涼,心想“陽宏說的很有道理,這就跟我的安排有異曲同工之處。”
柯陽宏的推測很有說服力,張鐵森不相信也不信。
這背後的指使者有這麼縝密的心思和佈局,讓張鐵森更加的感覺恐懼不安了。
聲旁的狗子也是心有餘悸的問道:“我剛剛聽見他好像要說出真兇的名字了?那你們聽清楚了嗎?”
張鐵森和柯陽宏同時搖了搖頭。
“他才說了一個字就毒發身亡了。”張鐵森很失落的回答道。
工頭的暴斃,為這次的案件蒙上一層神秘且又詭異的面紗。
也讓張鐵森無法確定前方的道路在哪了。
“媽的,早不死晚不死,非要在這個時候死,起碼等名字說完再死啊!”狗子越說越氣,一記重拳把旁邊的桌子打的粉碎。
生氣的不止是狗子一個人,其實在場的人都很生氣,也很絕望,只是別人會控制自己的清楚。
這時,黃毛也按耐不住問道:“鐵森哥,現在唯一的線索也斷了,而且又多了條人命,接下來怎麼辦?”
張鐵森突然被驚醒了,心想“工頭可是在我手裡死亡的,雖然不是被我殺死的,可我也難逃關係,得先處理這個事才行。”
現在他確實很絕望,心裡也很亂,根本無法冷靜下來好好思考問題。
無奈之下,他只好向牛群求助了。
畢竟人命案可是要經過警方的。
總不能趁著夜深人靜,挖個坑就把工頭的屍體給埋了。
聽到張鐵森是給牛群打電話,狗子衝過來把電話搶了過去,大吼道:“你瘋了嘛,你給他打電話不等於自首?”
他是擔心張鐵森會因此進牢房,所以瞬間就喪失理智了。
“喂,是鐵森嗎?”
電話裡傳出了牛群的聲音。
狗子沒有半點遲疑,拿起電話說道:“牛大哥,我是狗子,我剛剛殺人了,是跟你自首的,你派人來抓我嘛。”
聽了狗子的話,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一個個都手足無措的注視著狗子。
最為震驚的就是柯陽宏了。
他怎麼可能會想到,狗子居然會為了張鐵森,一人把所有的責任給承擔了下來。
兄弟情義他懂。
可這畢竟是人命案啊,他還是有點不敢相信張鐵森和狗子之間有那麼堅固的兄弟情。
這個情況看得他無比動容,甚至有點羨慕和嫉妒。
張鐵森面無表情,難開手掌對狗子說道:“把電話給我。”
狗子完全沒有理會張鐵森,接著對著電話吼道:“對,是出人命了,牛大哥你趕緊帶人來抓我吧,我絕對不會跑的。”
“把電話給我。”張鐵森依舊冷漠的說了一句。
黃毛看見張鐵森的這個表情,感覺不寒而慄,趁狗子不注意,搶過電話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