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張總,你能不能先救救我?”工頭已經帶著哭腔了,可憐巴巴的望著張鐵森。
張鐵森這才注意到工頭早已經嚇到失禁了。
“額……”
張鐵森尷尬的抽了抽嘴角,堅定望著工頭說道:“你放心,在我面前,沒有人可以隨便傷害我不希望受傷的那個人。”
此刻,冰冷的刀子正在工頭的脖子上,他又如何相信張鐵森的話。
驚恐的眼眸中還帶著質疑,還有求生的渴望。
張鐵森冷冷望著黑衣人,震驚的說道:“兄弟,要不我們來談談條件吧,你會受命於人,肯定也是為了求財,既然是求財,又何必這麼認死理,只要你放了他,然後告訴我真想,我可以給你花不完的錢。”
事到如今,張鐵森也只能這樣去利誘了。
“你以為我只在乎錢嗎?出來混也是要講信用的,說要讓他死,就必須讓他死。”黑衣人從容不迫的說道。
聽了這話,張鐵森咬得腮幫都發疼了,眼眸中都冒火了,感覺指甲都扣進掌心裡了。
其實,焦灼不安的不止是張鐵森,還有柯陽宏也是急的不行。
他也沒有意料到事情會演變成現在這個局面。
“那你到底想咋樣?”張鐵森怒視著黑衣人問道。
由於黑衣人的臉被矇住了,沒人認看到他微微勾起了嘴角,說道:“我的使命就是來送他上西天的。”
說完,他高高舉起了匕首。
眼看著那把匕首就要狠狠扎進工頭的身體了,張鐵森抽出一根銀針,快速的射了出去。
銀針以別人看不見的軌跡直接扎到黑衣人的頭上,沒有任何的反應,直接就暈過去了。
“哐!”
匕首在落地的同時,黑衣人也倒了下去。
工頭和柯陽宏直接都傻掉了,臉上的表情同時都凝固在了驚愕的那一刻。
要不是外面的狗子和黃毛他們衝了進來,還以為時光也隨那一刻靜止了。
“鐵森哥,發生啥事了?”狗子驚恐的問道。
張鐵森站著原地沒有動,淡淡回答道:“有人想殺人滅口。”
狗子聽了以後,不禁背後一涼,滿臉自責說道:“都是我們沒有看守好,剛剛去外面解了下手就讓人趁機溜進來了。”
張鐵森沒有責怪他們的意思,依舊冷淡的說道:“先把黑衣人給拖出去。”
狗子轉頭對黃毛招了招手,上前把黑衣人給抬了出去。
張鐵森點上煙吸了一口,過來拍了拍工頭的臉龐,說道:“該醒醒了,現在應該告訴我實情了吧。”
工頭渾身一激靈,望著張鐵森的冷漠的神情,又害怕又擔心。
他害怕自己真的小命不保,又擔心說了真相,會比死還要難受。發現工頭還是沒有開口,張鐵森抽了口煙,秒不改色的說道:“剛剛的情況你應該也明白,就算你不告訴我實情,你的那個主人也會想辦法滅你的口,這次是剛好被我碰見了,而且你也差點喪命了,如果下
次我沒趕到,又或者下次的人不跟你廢話,直接送你上路了,那你只能跟閻王爺喊冤去了。”
工頭盯著地面,眼珠子來回轉動著。
剛剛的那個黑衣人是來滅他的口,這點他現在也已經清楚了。
對於指使者的忠誠度,在這一刻也開始動搖了。
他知道自己現在已經失去利用價值了,如果不計劃好將來,像今天這樣的刺殺,肯定還會源源不斷的發生。張鐵森也看出了他猶豫,接著說道:“事情的利與弊,我也不想解釋太多,我只想告訴你,如果你現在說出真相的話,等抓到了幕後的指使者,你可以轉做汙點證人,我能保證你輕判一點,活著總是還會有
機會的,如果死了的話,那啥都沒有了,你自己好好考慮吧。”
說完這一句,張鐵森也不想多說什麼了。
因為他已經看出工頭有動搖的跡象了。
工頭知道自己這次是無路可選了。
牢房對他來說或許是一個避難所。
如果在外面的話,他連什麼時候會死都不知道。
“呼……”
工頭長長的嘆了口氣,緊繃的臉色此刻也出現如釋重負的感覺。
自從出事以後,光是這短短的一天一夜,對他來說都是無比的煎熬。
看出他想要說出真相的意思了,張鐵森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了那道迷人的弧線。
“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