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的。”張鐵森拿出銀針舉了起來。
龔正也附和著說道:“他是出了名的神醫,我見識過他的本事,這次的責任由我來承擔,出事了都我來負責。”
就在保姆猶豫不決的時候,顧老開口了。“你就聽他們的安排吧,我一把年紀了,多活一天少一天也不在乎了。”顧老慢慢轉頭,把目光落在了張鐵森的身上,說道:“不管你能不能治好,那都沒有問題,我現在只有一個要求,就是能不能先讓我躺
床上。”
對於顧老的這個要求,張鐵森不用問也知道了,心想“顧老這次看來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了,就算真到那一步,他也想在床上安心閉眼。”
既然顧老都有那樣的想法了,張鐵森自然不會讓顧老就這麼走了。
“顧老,這個絕對沒有問題。”張鐵森給了顧老一個安心的眼神,轉頭對龔正說道:“龔大伯,現在事不宜遲,你搭把手,咱們把顧老抬到床上去。”
龔正點點頭,挽起袖子就抬起了顧老的腳部。
而張鐵森則抬起了顧老的頭部。
把顧老放在床上以後,張鐵森轉手擺擺手,示意他們撤遠一點,還對保姆說道:“阿姨,麻煩你去把窗簾和窗戶都開啟。”
明媚的陽光照到房間裡的時候,瞬間就變得明亮了起來。
張鐵森聚精會神的捏住一根銀針,緩慢的紮在了顧老的胸膛之上。
隨後手起手落,眨眼間的工夫,顧老的頸部,腹部,雙肩,手臂,乃至手指上也都扎滿了銀針。在保姆的眼中,顧老現在就是一個被扎滿了針的小人,著實為顧老捏著一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