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大伯,顧老他咋樣了?”張鐵森無比擔心的就衝了進去。
剛一進屋他就聞到了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還看到餐桌旁邊一地的嘔吐物。
這個時候他可沒時間去關係這些,看了一眼就往裡面衝了。
“鐵森,你可算來了,快過來在這邊。”龔正的聲音從客廳的方向傳了過來。
張鐵森進去一看,發現顧老針側躺在沙發上。
而龔正正拍著顧老的後背,保姆阿姨拿著拿著痰盂在接顧老的嘔吐物。
“讓我來看看。”張鐵森給龔正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先讓開。
替顧老把了下脈搏,張鐵森才知道顧老得了冠心病,而且還是舊疾了。
發現張鐵森的臉色有些沉重,龔光急切問道:“顧老得的到底是什麼病?”
這個病可大可小,張鐵森也不敢說實話,主要是怕顧老承受不了,一臉自若回答道:“沒大礙,就是吃壞肚子了,消化不良才引起的嘔吐。”
可他自己也沒有想到,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卻引來了保姆的質疑。
“龔先生,你不是說他是神醫嘛?怎麼連顧老先生得的是冠心病都看不出來?”保姆用毛巾給顧老擦了擦嘴,說道:“我們還送顧老去醫院吧,早知道就不等他了。”
其實在顧老病發的時候,保姆就打算送顧老去醫院的。
只是龔正向她建議張鐵森醫術高明,說等張鐵森過來看看情況再說。
可是聽了保姆的話,龔正也是第一次對張鐵森的醫術有了質疑。
以為他不懂醫的人來看,也看得出顧老的情況並不像張鐵森所說的那麼樂觀。
顧老雖說是在不停的嘔吐,看起來像是消化不良的症狀,但是龔正剛剛扶顧老的時候,發現顧老全身有點燙,而且出汗量很大,後背的衣服都溼透了。
龔正以他的常識來判斷,也覺得顧老這次是病的很重了。
可轉念一想,他覺得自己都能看出來的問題,張鐵森不可能看不出來。
“鐵森,你跟我們說實話,顧老到底是不是冠心病病發了?”龔正陰沉著臉,很嚴肅的問道。
張鐵森還在猶豫要不要說實話的時候,顧老緩緩開口了。
“小夥子,你別隱瞞了,我得冠心病已經有些年頭了,你能治就治,不能治也就算了,我是不會去醫院的。”顧老有氣無力的說道。
被病痛折磨的顧老看起來很痛苦,蒼白的臉頰看不出任何的血色,無比憔悴。
既然顧老自己都已經知道了,那麼張鐵森也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
“顧老,你確實是冠心病復發了,而且情況比較嚴重……”張鐵森話都還沒說完,就被那個保姆給打斷了。
全是因為保姆聽到顧老這麼嚴重,一下子就慌了神,連忙說道:“那就請你們幫幫忙,趕緊把顧老先生送到醫院去吧。”
保姆說完以後,作勢就想要把顧老給扶起來。
但是顧老一隻手死死抓住沙發的靠背,抬起另外一隻手搖了搖手說道:“我是不會去醫院的,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自己家裡,我不想死在那種冷冰冰的地方。”
對於顧老的這個要求,張鐵森感覺很意外,心想“這就是人死前,想要尋找落葉歸根的歸屬感嗎?”
從進來到現在,他全程才說過幾句話,而且最重要的那句話都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這也讓他完全沒有機會把顧老的情況詳細的跟他們說明。
龔正和保姆現在都把顧老的問題給複雜化,擴大化了。
張鐵森覺得現在很有必要把顧老的情況跟他們陳訴一下,好讓他們先安心。
“龔大伯,你們把事情想的嚴重了,雖然顧老現在的病情很危急,但是我能治,而且我有百分百的把握能治好,你們就請放心吧。”張鐵森胸有成竹的說道。
龔正是百分百的相信張鐵森,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沒有開口說話。
倒是那個保姆覺得張鐵森年紀輕輕的,對他還有所質疑。
“你這空手來的,看起來也不想個醫生,你怎麼能給人治病。”保姆搖搖手,連聲說道:“不行不行,我還是得送顧老先生去醫院,要是耽誤出事情來了,我可是有責任的。”
張鐵森明白她這是對工作的負責,並沒有把她質疑自己的事情放在心上。
相反的他還很欣賞保姆這個認真負責的工作態度。
“阿姨,你就放心吧,我也不是空手來的,我帶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