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著會害怕。”張鐵森緩緩抬起頭,嘴角露出了邪魅的笑容。
看見是張鐵森,牛哥的瞳孔立刻就放大了。
“怎,怎麼是,是你?”
這回輪到牛哥口吃了,驚恐無比的指著張鐵森。
“驚不驚喜,刺不刺激?”張鐵森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了那道迷人的弧線。
“跑!”
牛哥大吼一聲,撒腿就跑。
但在在張鐵森的眼皮子底下,除非張鐵森允許了,不然是沒有人可能跑的掉的。
“不管咋說我們也是不打不相識,見了朋友總得聊兩句嘛,這麼著急走幹啥。”張鐵森像拎小雞一樣抓住了牛哥的衣服。
牛哥虎軀一震,轉過頭苦笑著說道:“我剛剛不知道是你,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就別跟我計較了。”
“呵呵!”
張鐵森冷笑一聲,神情一變說道:“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但是你要跟學生計較啊,剛剛我還看見你在敲詐學生了。”
“誤會,完全是誤會。”牛哥連連搖手,一副睜眼說瞎話的模樣。
這樣的人不打是不會老實的。
張鐵森揚手就是一巴掌,喝道:“還狡辯,讓學生放假了到這裡拿錢給你,這不是敲詐這是啥?”
牛哥的眼神閃爍了幾下,一本正經的說道:“我那不是敲詐,那是保護費,他們給我交保護費,我就得保護他們,算起來也是一個特殊的交易。”
張鐵森聽了以後很無語,心想“他孃的腿,能把敲詐說的這麼高尚,他還真是古往今來第一人。”“別給我廢話,他們只是老實上學的孩子,要是你們這樣的人不去欺負他們,誰去欺負他們,用得著你們來保護。”張鐵森氣憤的又甩了牛哥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