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你別看我,我的伙食費也沒有了,而且我花光的比他還早。”
當牛哥的目光轉移到另外一個學生身上的時候,還沒有等牛哥開口,學生先替自己辯解了。
牛哥點上了一根菸,漠不關心的說道:“我可不管你們有沒有伙食費,今天放學的時候,你們每個人都來這邊,每個人給我交二十塊錢,如果誰沒有來,或者沒錢的話,後果你們自負。”
幾個學生滿臉的驚恐,對牛哥的霸道都是敢怒不敢言,只能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
“行了,你們先回去上課,放學的時候,一個都別想溜。”牛哥抽了一口煙,用警告的口吻說道。
那幾個學生連個屁都不敢放,點點頭就朝巷口走去。
張鐵森剛進巷子,就看見學生們一個個哭喪著臉。
“小弟弟,是不是裡面的那些人敲詐你們了?”張鐵森拉住一個學生問道。
學生因為懼怕牛哥的報復,連連搖頭回答道:“沒有沒有!”
見他們驚恐萬分的神情,張鐵森就知道他在說謊了。
“你這樣包庇他們,其實是在助紂為虐,難道你們想一直被他這麼欺負下去嗎?”張鐵森很氣憤的質問道。
這些學生雖然膽子小,但也不想一直被牛哥這麼欺負下去。
他們只是覺得自己太弱小了,根本不能忤逆牛哥的意思。
而且他們也沒有辦法去對付牛哥。
“我們是不想被欺負,可我們只是學生,能有什麼辦法。”那個學生萬分無奈的說道。
張鐵森剛張嘴,想了想還是算了,暗自思量著“他們確實只是學生,不能慫恿他們去反抗牛哥,畢竟對他們不利。”
“那你把校服給我,然後上課去吧,這裡的事交給我來解決。”張鐵森向那個學生攤開了手說道。
那學生很不解的盯著張鐵森,好奇的問道:“大哥哥,你是幹什麼的?”
“你不用管我是幹啥的,我會幫你們把事情擺平,讓他以後不敢再來欺負你們。”張鐵森淡淡一笑,對學生招了招手。
凡事在這個學校裡上學的學生,不管你好與壞,或多或少都受過牛哥的欺負和敲詐。
對這些他們也是受夠了,早就想擺脫被牛哥欺負的日子了。
“大哥哥,給!”那學生立馬脫下校服交到了張鐵森的手中。
張鐵森穿上了校服,對他們說道:“你們快上課去吧。”
“嗯!”
幾個學生同時應了一聲,歡快的向學校跑去。
噩夢般的日子終於要結束了,那幾個學生邊跑邊嬉戲打鬧了起來。
張鐵森拉上校服的拉鍊,雙手插在了校服的口袋中,發現裡面有個東西。
他小心拿出來一點看了一眼,發現口袋裡還揣著一封信。
這個時候他可沒有時間去看信裡的內容,低著頭緩緩向你裡面走去。
牛哥叼著煙,身後還跟著幾個人,大搖大擺的從巷子深處出來了。
當他經過張鐵森身邊的時候,停下腳步對張鐵森喊道:“那邊的傻大個,過來過來。”
因為張鐵森一直低著頭,所以牛哥也看見他的臉,更別說認出他來了。
張鐵森知道他叫自己過去肯定是張口要錢,要是換成學生的話,肯定不敢多說就把錢交出來了。
想到這些,張鐵森都後悔在臺球室的時候,打他打的太輕了。
“他孃的腿,這些人咋都不長記性,難道捱打就真的不會痛嗎?”張鐵森沒有直接轉過來,而且憤憤不平的嘀咕了一句。
“你嘰裡咕嚕的說什麼,我讓你過來聽見沒有?”牛哥把菸頭向張鐵森彈了過去。
張鐵森轉過身,低著頭來到了牛哥的面前,故意裝出哆嗦的樣子。
“牛,牛哥,我,我沒錢。”張鐵森故意裝出身害怕的樣子,說話還故意大舌頭。
牛哥聽見這個聲音感覺有些熟悉,但是也沒有去多想,用力推了張鐵森一把,喝道:“沒錢,沒錢自己想辦法,放學後來這裡把錢給我,不然有你好看的。”
“真,真沒錢,能,能有啥辦,辦法。”張鐵森把自己裝成了一個口吃。
殊不知,牛哥這人最煩別人說話不利索了。
“把舌頭給老子捋直再說。”牛哥用力的拍了一下張鐵森的腦袋吼道。
之前在臺球室就捱了牛哥,現在又是一下,張鐵森徹底怒了。
“我怕捋直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