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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部分

要抓,兩手都要硬。恰恰管理制度化是朱慈烺的優勢所在,看到低效的制度難免急著加以更正改進。也幸好他是皇明太子。又成功奪權,幾乎可以算是“出口成憲”了。

這簡直是前世夢寐以求的**帝王般的享受。

——不過要是前世的團隊集體穿越過來,效率一定更高。

朱慈烺心中意淫了一番,權當休息,又搖鈴召喚陸素瑤進來。

“田存善到了麼?”朱慈烺問道。

“田存善已經在外面候著了。”陸素瑤道:“殿下與諸位老先生商議政事,故而沒有敢傳報。”

“傳進來吧。”朱慈烺的聲音略顯疲憊,旋即豎起了一根手指。

陸素瑤福了福身,退了出去。不一會兒又捧著一條燙過的面巾進來,為朱慈烺擦了臉,燙了雙眼。

朱慈烺精神一振,看到田存善也到了門口,招手讓他進來。

“千歲爺!奴婢在外日思夜想……千歲爺又瘦了!”田存善跪倒在朱慈烺面前哭道。

“起來說話,登州那邊如何了?”朱慈烺問道。

田存善當即收了眼淚,起身道:“千歲,登州水師已有規模,這些日子又截獲了許多去北邊的商船。建奴水師都是十餘年前的老船了,見了登州水師根本不敢出港。不過建奴怕我水師登陸,竟將百姓遷入內地二十里!”

“這是老奴時候的故技,他們也只會遷海這一招。”朱慈烺不以為然道:“火炮在船上能用麼?”

“能是能,就是打不準。”田存善道:“可沈將軍說,十炮裡能中兩三炮已經是不錯了。”

朱慈烺點了點頭,道:“正好你回來。我問你,你是願意在我身邊辦事,還是繼續去登州做訓導官?”

田存善眼淚瞬間下來了,道:“千歲爺,奴婢從小伺候您。一日見不到千歲,就一日吃不好、睡不好……”

“行了,”朱慈烺不耐煩道,“你去水師呆這麼久,也不見黑了,可見平日就沒怎麼下海!”

“千歲爺!奴婢、奴婢……”田存善臉上憋得通紅。

“日月可鑑這四個字說不出口是吧?”朱慈烺冷冷道。

田存善噗通跪倒在地:“殿下明鑑!實在是奴婢上了船就吐……沈將軍說這是爹孃給的,改不了,後來也就……也就不太上船了……”

朱慈烺心中暗惱:自己竟然粗心大意到這個程度……田存善在西苑的人工湖裡不暈船,不代表去了遼海不暈船……這麼幾個月,水師竟然是在沒有總訓導官的情況下發展的,真是坑了。

“你早該來信跟我說了!”朱慈烺不悅道:“這樣,訓導官的差事你先卸了。我這兒有另外一件事交給你辦。”

“殿下請吩咐,奴婢斷斷不敢馬虎。”田存善連忙道。

“去江南找王之心,”朱慈烺道,“找些當地有名氣的文士,辦三五份報紙,給我盯著《江南士林報》罵。”

“報紙?”田存善不是在海邊就是在趕路,正好錯過了《皇明通報》的發行,對報紙茫然無知,只是隱約中好像曾經聽皇太子提過。

“不知道就下去問!”朱慈烺沒好氣道:“我先給你出個主意,別隻找跟東林有仇的人,最好是找東林內部的人。”

田存善心中一動:這分明是政爭啊!看來這是東林餘孽偏要作死啊!不過那個《江南士林報》又是什麼來頭?

“今晚好好休息,明日動身去南京。”朱慈烺道:“出去吧。”說著,朱慈烺已經搖了手中的鈴鐺,陸素瑤很快走了進來,恭敬地等候吩咐。

看到自己的位置已經徹底被女官取代,田存善心中頗為失落。不過想到剛才皇太子隱蘊著的怒意,看來這辦報若是辦好了,也是一樁大功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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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零零 江上烏帽誰渡水(三)

崇禎十七年的九月,整個天下陷入了膠著,或者說是焦灼之中。

對於大明而言,神京被東虜佔據,乃土木堡之後最大國恥;西北諸省落入闖逆手中;西南的四川落入張獻忠手中。就連皇帝的安危都眾說紛紜,難以分明。

對於滿清而言,雖然圓了入關的夢想,甚至佔據了大明的首都北京,但是十餘萬大軍卻陷入了一個死衚衕。

在京畿南部的明軍佔據了真定到滄州一線,修築村寨,每天都有新的火炮運到,顯然不打算跟大清聯手剿賊。這就意味著滿洲鐵騎不能越過黃河進入陝西,否則明軍襲擊北京,大軍根本無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