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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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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禎也知道周後說得有道理,只能再熬一個晚上。帝后二人又聊起了長子長女的婚事,周後擔心國家一連召開多次典禮,錢糧上不敷用,崇禎卻有四千四百萬銀子打底,豪氣干雲,號稱絕無問題。有了這份喜慶,皇帝心中的積鬱也算是淡去了不少。

朱慈烺當天正是要接見工部的幾個主事,問他們運河疏浚之事。現在從安南、閩浙運來糧食都走海運,但對外只能說是權宜之計,絕不敢喊出“廢漕改海”的口號。其原因當然是因為大運河貫通南北,一船漕糧過關討閘,每到一處都有陋規,全靠紅包開路,直到通州上岸入倉,伸手拿錢的人不計其數。

如今朝堂上還算乾淨,但下面靠河吃飯的人數以十萬計,一旦鬧將起來如何是好?現在漕幫只是個雛形,沒有統一的舵主幫主,但也已經形成了地域性質的行幫,未必不能鬧事。因此朱慈烺只說要先疏浚運河,然後再恢復漕運,使的乃是緩兵之計。

運河疏浚之後也有好處,一者方便國內民間運輸,為郵政鋪路。同時大運河也肩負著周邊田地的灌溉任務,疏浚之後方便地方州縣開展水利工程。最後,大運河還有洩洪的作用,可以臨時充當水道。可以說,大運河是比長城更為實惠的千古工程。

如果隋煬帝當年將這些好處一一羅列,而不說自己是為了南下看瓊花,那他恐怕就真能與大禹較功了。

從文華殿散步回內宮,朱慈烺先去問父母昏定,果然都已經睡了。然後才回到鍾粹宮,寫了日記之後和衣往床上一躺就睡著了。

現在的工作強度雖然不如前世應對高考,但對於這具十七歲的身子來說也算接近極限了。

陸素瑤帶著宮女進來,輕手輕腳為朱慈烺脫去衣冠,撲蟲扇風,輪班休息。

前一天的工作剛結束,新一天的工作又開始了。

朱慈烺是被宮女服侍穿衣的時候醒來的,而且那時候已經穿好了中衣。他避開蠟燭的火光,道:“現在什麼時辰?”

“殿下,現在是三點三刻,因為皇爺孃娘有旨意,今日早些過去用膳,就提前了一刻鐘。”宮女上前解釋道。

朱慈烺頭還有些昏沉,重重點了一下,道:“水。”

一旁的宮女早準備好了溫水,連忙遞了過去。

朱慈烺一飲而盡,這才舒服了許多,擦臉漱口,穿戴冠服,往乾清宮去了。

不出朱慈烺所料,皇父陛下還沒有出來,只有母后拉著他說話,沒兩句話就說到了午門獻俘的事上。對於能夠將皇帝心思摸得如此透徹,朱慈烺沒有絲毫成就感,只是道:“母后,這事正要報與父皇知道。”

周後見兒子已經有了主意,也不便多說,只等皇帝出來。

崇禎躲在耳門簾幕之後,聽了之後略略站了站,便“正好”出來,一副莊嚴肅穆的神情,彷彿剛剛跟上天溝透過感情。

“父皇,近日來總有人與兒臣說午門獻俘之事。”朱慈烺見了禮,旋即開門見山道。

“哦?怎說?”崇禎壓抑住內心波動,好像事不關己毫不關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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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九三 春來雨露寬如海(四)

朱慈烺將獻俘的請說簡單重複了一遍,又將自己反對的原因告知崇禎,然後就靜靜望著父皇,等待聖裁。

崇禎沒有想到獻俘竟然跟吏治、民心都有關係,但仍舊不捨得就此偃旗息鼓。他道:“都有些道理,但朕看啊,你這道理還不充足。”

“請父皇賜教。”

“你只看到洩了士氣,卻沒想過要安民心麼?”崇禎道:“大亂之後,獻俘定論,民心才能安定下來,自然百工樂業。是否是這個道理?”

“吏治敗壞了,民心哪裡能安?兒臣以為這是本末倒置。”朱慈烺道。

崇禎虎著臉不說話了。

“不過若行獻俘禮,倒是能全聖天子的顏面。”朱慈烺突然低聲道。

崇禎手上一慌,臉上發紅,道:“朕倒是不介意這個。”

周後像是被嗆到了,輕輕咳嗽一聲。

“父皇不在意,兒臣卻是要在意的。”朱慈烺道。

崇禎心中一喜,嘴裡卻道:“倒是真的無妨。”

“唔,既然父皇如此堅持,那便罷了。”朱慈烺道。

崇禎一噎。

“也實在有些麻煩。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