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讓人感覺到一絲溫暖。既來之,則安之,對啊,既然自己來到了這裡,那麼就安定下來吧。至於自己為什麼來到這裡,要怎麼才會回去,就讓它成為一個謎好了,自己不去想了,反正就算是有這樣一個可以回去的選擇,自己也是不會選擇回去的,不是麼。
蘇瀾依深吸了口氣,悠悠說道,
“我知道。既來之,則安之。只是在這個時空我沒有任何認識的人,沒有任何依靠……”說著說著,蘇瀾依又感覺到了一陣落寞,無論哪個時空都是被遺棄的人,自己的悲哀在二十一世紀無法延續,竟換了時空延續,真是諷刺。
紫眸少年看著先前還活靈活現的精靈般的她,變成現在這副落寞的樣子,心底無端端升起一股惆悵,很淡很淡卻縈繞著不去。
他朝黑衣少年看了一眼,撇了撇頭。
黑衣少年如風般消失了。
白髮老頭朝著黑衣少年遠去的方向望了一眼,露出一絲略帶深意的笑。隨後又轉頭看向黯然神傷的蘇瀾依,頓了頓,說道。
“丫頭不必那麼難過。你離開了,自是會有一個位置為你而留。”
一個位置為我而留?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自己在現代並沒有死?而是有個人代替了自己?那個人,是不是和自己長得一樣……
如果是,那麼他們兩個人就不會傷心了吧,自己並沒有自殺,他們的愧疚就可以少一點了,是吧。越想越苦澀,蘇瀾依不再言語。
不一會兒,黑衣少年回來了。
第十章 小小感動
蘇瀾依看到黑衣少年拿了一個小包袱回來。
怎麼?這個黑衣服的鬼剛剛走開了?
想到這裡,蘇瀾依又是一陣膽寒,這個時代的人都是些什麼怪物啊?一個麼站在浮在水裡的橋上掉不下去的,一個麼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去都沒人知道的!
蘇瀾依的額角不禁流下一滴冷汗。
“那個,那個黑衣服的大哥,你走路不發聲音的麼?還是你沒腳的啊?”蘇瀾依一臉的調侃神情,不怕死地走到黑衣男子前面去,指著那個人的腳問道。
黑衣男子一時有點愕然,不知道說什麼好,剛剛他只不過用了輕功而已,這也是主子命令的啊,辦事要講究效率,這個女子怎麼就開始調侃他了?
紫眸少年見自己的屬下一副不知道要說什麼的樣子,心下定然,這個忠心的傢伙定然是不會鬥得過這個小丫頭的嘴的。
冷了一張臉,出來解圍。
“姑娘不必如此,嵐丘此去是授我之意。”語氣稍嫌清淡,瀾依不依不饒地朝著黑衣男子吐了吐舌頭,回去坐定。
不過剛剛那冰山說什麼,他說那黑傢伙叫,籃球?
下一秒,在座的兩個男人和一個在站的男人就看到一個女人張狂的大笑。
紫眸少年有些無奈,看著這個奇怪的女子今天第二次在他的面前不顧形象的大笑起來,難道又是因為一個名字?
那白髮老頭倒是淡然自若的樣子,好像一切事情的發展都在他的把握之中。
唯有那黑衣侍衛,王爺剛剛不過是替自己解了圍,這個奇怪的女子在笑什麼?
當然,這個中原因是隻有蘇瀾依自己才知道的。一塊黑色的冰山居然叫做籃球?怎麼想著怎麼彆扭啊,要是被他們知道二十一世紀的籃球可是一群人拿在手裡搶來搶去的玩意,不知道那塊冰山會有什麼表情……
哈哈哈,哈哈哈,還是很好笑……
“夠了。”實在有些受不了這個小女子的豪放勁,紫眸的少年終於開口了。依然是不改本色的,冷然的語氣拒人於千里之外。
空氣驟然降溫。
這下換成是蘇瀾依不爽了。
這什麼玩意兒啊,這傢伙一開口就降溫,要那麼厲害怎麼不去人工降雪啊,大熱天的造福廣大旱民啊。真是,老闆著一張冷臉,搞得好像全世界都欠他似的,什麼意思啊。
想著,蘇瀾依一掃之前的落寞神色。
“喂,大冰山,你不用這樣吧……你是看我不爽還是對人生感到悲愴啊?用得著對誰都一副大家欠你錢的樣子麼?我笑笑也不可以啊?憑什麼啊?”越說越覺得自己有些理虧,蘇瀾依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
本來就是在人家家裡來著,還吃著人家的東西,說什麼都是自己佔盡了便宜。現在聽到人家的名字還不顧一切笑起來,一點面子都不給還要回過頭來說人家,怎麼樣都是自己過不去了。他說一句夠了,也無可厚非啊。
感覺到這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