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說的好,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偏巧兒,易敏之喊出來“肚子裡那塊肉”的時候,她們站到了殿門外,把這話是聽得一清二楚,看著那衣服被血浸透了,她眼神微閃,只作不見。
聶雲卻是叫了起來:
“這位姐姐怎麼了?”
聶耳聶風聞言看去,見到那血跡俱都白了臉,還是聶風膽子大些,雖然只是八歲的孩童,到底有些膽色,忙跑了過去想要攙易敏之起來。
易敏之搭著聶風的手就要起來,冷不防又被許香韻給推了一把,本來半起的身子瞬間摔倒在地,這次可是結結實實的蹲了個屁股蹲兒,疼的她眼淚都出來了:
“王妃這是怎麼了?奴婢再怎麼有不是的地方,這也是王爺的骨肉,王妃怎能代王爺做主呢?”
一直在看戲又跟著李女史嘀嘀咕咕的皇后彷彿這時才發現易敏之的不妥,趕忙一疊聲的叫道:
“御醫!御醫呢!快傳御醫!”
“奴婢這就去!”
李女史當仁不讓的領命出去了。
一聽說御醫,易敏之臉色就變了,這個許香韻!沒事兒添什麼亂啊,她自己哪兒認識什麼御醫啊?這一個月來就見到幾個小太監了,漫說現在身上又沒有銀子,就算有銀子這太醫能是她一個小宮奴可以隨便收買的嗎?
聶祁宏看著易敏之笑的是高深莫測。
另一邊的桐雪卻是鎮定異常,上前去拉開了聶風,扶起了易敏之求皇后給賜了墊子讓她坐下,又忙前忙後的端茶遞水,好不賢惠,她心裡可是門清兒,這王爺一個月前才回的王府,而這易敏之是吏部侍郎的千金,桐雪交際廣泛,這吏部侍郎夫人雖然很少出門應酬,可是桐雪卻是知道的,那侍郎夫人是個嚴肅刻板的人,對女兒的教導也是出了名兒的嚴厲,出門應酬如非必要絕對不帶女兒。這易敏之的性子也就可想而知了,估計她連著看一眼男人都不敢。而吏部侍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