靨立刻如熟透的番茄,囁嚅道:“那那人家還是在這裡等你好了。”
敘敘得意與她揮揮手暫別,美女,其實你跟來也沒關係。
酒香百里會的名字很優雅,建築包括茅坑在內也很優雅,而且這裡的一切都隸屬武當,沒想到這幫道士還挺有錢途,敘敘打定主意,以後若能逃出虎口,第一個就去投奔武當,說不定還能遇上王重陽。
連馬桶也這麼精緻細膩,敘敘舒服坐在上面哼小曲,無非是自己為自己“噓噓——”很煞風景的是外面傳來七硯遼不耐煩的催促聲:“快些解決,有男人過來了。”
什麼,有雄性動物!敘敘可沒忘記她上的是男廁,因為以她這身裝束若上女廁還不給武當拉出去斬了。動作空前靈活,剛繫好腰帶最後一個結,三名五大三粗的男人進來了,嘰嘰喳喳聊天,旁若無人,一路走一路掏出個宏偉的東西,站定,三道瀑布順流而下。敘敘呆若木雞,僵直著洗手,僵直著走出,鼻腔又迎來一陣熟悉的粘稠液體。
外面七硯遼笑得如同一隻狐狸,又邪又壞,散漫凝睨敘敘道:“看見了?”
艱澀嚥了口唾沫,敘敘顫音道,“看見了三……三三條。”
一方玉色絲巾砸在敘敘臉上,七硯遼滿眼嫌惡,道:“相比之下還是微步歌比較厲害,渾身包了件密不透風的灰衣服都可讓你鼻血橫流,而這三個醜八怪還須除了褲子——”
“啪……”敘敘攤開手掌包住七硯遼逐漸靠近的五官,巴掌臉,五官幾乎被她的手覆蓋。面無表情道:“有馬蜂。”說罷,精神恍惚的飄走。
七硯遼臉色越發陰沉,風中凌亂。就算有馬蜂,也不會出現在他的臉上。
儘量小碎跑,直到確定身後沒有七硯遼的腳步聲,敘敘神經一鬆,頃刻面紅如赤,幾乎能擠出血。兩隻小手拼命扇風,驅趕燥熱。真人那玩意實在太醜,不知七硯遼的——打住打住,她認罪伏法,她是女流氓,否則怎會連變態也不放過。
轉念忽然想起一個人,原來那個灰衣少年叫微步歌,人美名字也美。哎,就不像她,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