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兩黃金吶,夠她奢侈一輩子了!!猶豫的扭過頭,敘敘滿腹狐疑道,“天下哪有這等好事?”世間真是無奇不有,七硯遼也學雷鋒?
搖了搖手中金光閃閃的銀票,七硯遼笑得好不得意,轉而閒庭漫步踱至敘敘身邊,微微俯身,蔥指輕佻的勾起敘敘下巴,“只要肯付出一點,這銀票就是你的……”
咕咚,敘敘嚥了口口水,緊張的躲開不懷好意的七硯遼,“你,你不要亂來,切,我才不稀罕你那一千兩黃金。”這個變態色魔,已經毀了她的清白,還想怎樣?!
“還未聽完我的話不要拒絕的太乾脆。”危險的眯了眯美眸,七硯遼漫不經心彈了彈銀票,威脅之意欲蓋彌彰。
“下流!趁人之危的小人!毀人清白的小人……”敘敘扁了扁嘴,緊張的後退,餘光不住打量身後的窗子,暗忖,萬一七硯遼獸性大發,她就從那窗戶跳下去。
咬了咬牙,七硯遼寒光森森,“再罵一遍聽聽。”
“罵你又怎樣,趁人之危!憑什麼趁人家昏迷的時候,那那個人家!”眼眶驀地一紅,敘敘恨死他了。
冷笑一聲,七硯遼面無表情道,“那個指哪個?”
“強、暴!你強、暴我!”敘敘憤怒的大吼一聲,還真以為她不敢說丫,不過按照法律來說那應該是迷X!
“我沒有。”七硯遼不鹹不淡道,面對她的指責,心底竟慌了。
“那我的衣服呢,當時醒來為何全部……”當她是沒有一點性、知識的小家碧玉麼?!敘敘才沒那麼好騙。
嘴角溢位一絲譏誚,邪邪的七硯遼哼了聲,“毒性發作的你自願跳脫、衣舞關我何事。”
呃,敘敘當場石化,自願跳脫、衣舞?腦海不禁出現了一副猥瑣淫、蕩的目光畫面,頓時冷汗涔涔,慌張搖了搖頭,“你胡說!我才沒有……”心虛的目光亂晃,難道老孃真的中毒中抽風做出那猥瑣之事,敘敘打個寒噤不敢想象下去,下流啊下流。
“我若想要你何必非等你昏迷?”似是沒什麼耐心了,七硯遼猛然伸出別在身後的左手,那柄被敘敘遺棄的劍殺就那麼神奇的出場,不等敘敘拒絕就已淚奔的投入她懷抱。
“有沒有失身於我,日後自有證明。眼下我只問你一句,是縮在這裡等死,還是抬頭挺胸站起來,自己救自己?”
自己救自己?
這話讓敘敘黯沉得眸子逐漸盈亮,隨手將淚奔的劍殺扔到一旁,她何嘗不想救自己,但又著實找不到方向。“如何自己救自己?”
“劍殺就是你的籌碼。此番隨我回花海歸瓊,定能破開重月的封印,日後能不能讓劍殺為你所用就看你自己的努力。”
“為我所用又能如何?”敘敘低喃一聲,難道拿著劍殺殺回武當揍微步歌一頓就能彌補她內心的傷口麼?
“進古墓,奪魁央寶匣。”七硯遼野心勃勃的眸子光芒奪目,讓敘敘暗暗心驚。
原來世上有兩隻魁央寶匣,一隻被武當收藏,還有一隻就在商雲烈的古墓中。魁央寶匣內的東西可解世上萬毒,起死回生,更能喚醒承影劍封鎖千年的靈光內力。說到這裡敘敘總算明白了,之所以總是貌似很幸運的活到現在,皆是因為七硯遼的野心,所以他才害她,逼她,欺負她,然後又給她希望……苦澀的笑了笑,敘敘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
“那麼迫切的追捕冬小麥,也是因為他是世上唯一能開啟魁央寶匣的傳人,對吧。”敘敘面無表情道一句。突然不那麼想揍冬小麥了,反而產生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共同淪落為變態的犧牲品。
“沒錯。事成之後你得到的將不只是一千兩黃金,還有健康的身體。”
得知幽冥心訣之毒可解的敘敘沒有露出一絲欣喜,動人的眸子一瞬不瞬打量七硯遼,那樣的敘敘讓七硯遼感到微微悸動於不忍,可這也是唯一能救她的……
“從頭到尾都是利用,只不過這次,給我加了籌碼。”寒心的瞅著七硯遼,她嘴角滿是譏誚。
“如果你非要這麼理解,我不否認。”不習慣情緒一再的因她左右,某處柔然的地方更是不敢接觸她明媚哀怨的眼睛,七硯遼冷冷背過身,負手立於窗邊。
“我答應。能活下去我為什麼不答應。”敘敘冷笑一聲,“我不會跟自己過不去。”
“很好,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人。”那好聽清冽的聲音特別強調了“我的人”三個字。
心,微微縮了一下,敘敘莫名感覺自己簽下了惡魔的條約。
“期待我們合作愉快。”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