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段日子要搬出去住了。以後,這府裡就不怎麼回來了。你娶了公主後,可住公主府中,我雖然年紀小,還未有什麼閱歷,但我還是想送你一句話,落花風雨更傷春,不如憐取眼前人。公主對你一片真心,你且多多珍惜,勿被情愛捂住了眼睛。看我們府裡,當年,不管是太太還是白姨娘,和爹都可謂是有過真心的。可夫妻之間,最不能出現的就是其他有了第三個人,不管是心上還是身邊。二弟,你保重。”
紀晨聽著紀安的話,心中閃過一絲感動,他知道紀安是為他好。說道:“大哥,你放心吧。其實很早之前,我就給自己立下了規矩,若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我不會讓我的子女遭受我們的苦楚,更不會讓我的愛人,經歷妻妾紛爭之苦。大哥,只要有我在一天,紀府,永遠是你的後盾。”
紀安笑了笑,抬腳走了。剛剛走到門口,就瞧見了白氏。白氏穿得素雅,臉上並無多大傷痛和憔悴,看著紀安露出一些慈愛,眼睛裡折射出歡喜。
紀安淡淡的點了點頭,對著白氏開口道:“白姨娘。”
白氏柔聲道:“安少爺,你這是回去了。近日天氣漸涼,你身子不好,多多注意才好。”
面對如此慈眉善目的白氏,紀安說不出重話,只好點點頭,說了兩句就走了。
白氏站在門口,靜靜的看著漸漸遠去的紀安,臉上閃過慈愛和溫柔,手裡捏著一個平安符,直到見不得紀安的人影,才進了紀晨的屋子。
紀安回到別院,累的直接倒在了床上就睡了。今日一天,他身倒不累,心卻太累。兩世為人,他的父母緣分都挺淺的,這一世更是烏龍滿天飛,親媽後媽分不清。鄭氏,紀安是心冷了,紀府,他真不想多參與了。依著紀博的手段,鄭氏以後怕是得多多吃齋唸佛,不問俗物了。這樣也好,鄭氏的性子實在是讓人無語,若是再來這次的事情一次,不管他怎麼和紀晨表示自己無辜也沒有害他之心,那也是白瞎。
鄭家想要他們兄弟反目,紀安冷笑的想到:他就是不會讓鄭家如意,還要和紀晨親近。這次,他已經如此示弱,紀晨是不會再懷疑他和鄭家戰一邊去了。又有今天他給紀晨的明示,即使紀晨對著二皇子有再多的感情,怕也是鄭家和鄭後消磨掉了。一邊是不斷傷害他的情郎,一邊是痴戀關心他的公主,假以時日,公主必將是紀晨最後的選擇。
搖搖頭,紀安嘲笑了一下自己,什麼時候,變的如此的善於心機了。不過,想到崔玄,再想想自己,他也沒什麼資格矯情。他終究是個男子,不能一輩子讓別人為他遮風擋雨。只要不心懷歹念,作惡害人,用些手段又如何。他,本來就不是那樣端方不變之人。
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崔玄早早的在正廳用了早膳,紀安才慢悠悠的起床。一見崔玄,才想到今日禮部休假,他們都不用去禮部衙門。
崔玄瞧著紀安笑了笑,一大早就瞧見自己的男神師兄對自己使用美人記,紀安好想捂著鼻子,大喊,妖孽,你這是想幹啥。不過,礙於崔玄平時的餘威壓在紀安心裡,紀安也只不過就在腦子裡過過癮罷了。
崔玄瞧著紀安神遊天外,心中不悅了,他家小師弟是越來越不重視自己這個師兄了。崔玄一不滿,就想折騰紀安,可瞧著紀安有些黑了的眼袋,到底沒捨得作弄紀安,只是給紀安夾了一筷子他最不喜歡吃的菜。
紀安瞧著碗裡多出的一筷子蘿蔔絲,無辜的抬頭望了望崔玄。眼睛裡好像在說:師兄,你腦袋上的勁是不是搭錯了,怎麼會把菜夾錯了。
崔玄不理紀安的白痴樣,慢條斯理的煮著茶,紀安後知後覺的發現,他師兄是故意的。雖然蘿蔔絲很討厭,可若是惹了他師兄不高興,那他就要比吃蘿蔔絲更慘了。於是,紀安只得一閉眼,一口吞下蘿蔔絲,一吃完就嚥下一大口白玉豆腐。
看著紀安的小媳婦樣,崔玄心中略為高興了些,他家師弟笨是笨了點,但勝在比較在乎他這個師兄的。嗯,他這個師兄的威嚴還是有的。
用晚膳,崔玄笑著對紀安說道:“難道今日無事,阿安,你有什麼想玩的地方嗎?師兄陪你去。”
紀安第一個反應就想到了青樓和賭場,他來古代這麼久,這麼經典的場所竟然都沒去過真是太不稱職了。不過,一看崔玄站在旁邊,紀安就很假的搖搖頭,違背良心的說道:“沒有。”
崔玄看了一眼紀安,也沒再問,只是裝作不禁意的說道:“其實,今日是我生辰。”
紀安一愣,好吧,他失職了,自己師兄的生辰竟然沒記得。紀安先唾棄了一下自己的粗心大意加沒心沒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