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能不知道。府裡的事情也不怪你,是我做得不好,讓母親生氣了。我瞧著母親身子骨不好,時常心中愧疚,恨不得以身相抵。你能替為夫盡孝,為夫謝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怪你,再說,我們多年夫妻,你難道還不知曉我的心意嗎?”
鄭氏多日未曾如此和紀博親密,臉上像摸了胭脂一樣,頭就低了下去,順勢就靠在了紀博的懷裡,柔情似水的喊道:“博郎!”那是一個一韻三嘆,情誼綿綿啊。
第二天,鄭氏紅光滿面,精神抖擻的跟著紀博去給紀老太太請安。
紀老太太聽著下人回話,心裡還納悶了,這日子又沒到鄭氏請安的時候,怎麼到她這兒來。不過,不管心裡怎麼嘀咕,紀老太太還是請了紀博和鄭氏進屋來。
紀博和鄭氏給紀老太太行了禮,分別坐在紀老太太下手的方椅上,下人們送上茶水。紀老太太看著兒子還是高興的,臉上帶了笑出來,問道:“博兒今日難得休息,怎麼不多睡一會。”
紀博忙說道:“兒子日日忙於公務,甚少盡孝於母親身邊,得了空閒自然要來孝敬一二。不然,兒子心中難安啊。”
紀老太太被紀博的話哄得蠻開心的,搭過臉來,給了鄭氏一個笑臉,說道:“兒媳婦,今日可有什麼事情啊。”好吧,紀老太太還是沒忍住,要給鄭氏上上眼藥。
鄭氏臉色一僵,不過瞬間已經笑著說道;“母親好偏的心啊,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