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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聲道:“你是什麼人?為何在我家出現?”

雲姑娘微微怔了一下,不等南宮曄開口,便來著她父親的手臂,急忙道:“爹,您別這麼兇嘛。他是南宮公子,是女兒前幾日救回的人,和他一起的,還有一位姑娘,一直昏迷不醒,爹您快去給瞧瞧。”

灰袍男子不悅的望著她,沉聲道:“芊兒,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就往家裡帶?我說過多少次,以後不許多管閒事。我又不在家,萬一救了個狼心狗肺的回來,你一個女孩家……多危險。”

雲姑娘連忙道:“南公子他不是壞人。”

灰袍男子輕斥道:“你怎麼知道他不是壞人?知人知面不知心。”說罷,犀利的目光直射向南宮曄,似要將他看穿。

南宮曄上前,按照江湖禮節,微微拱手,回視著他,目光坦然,道:“雲先生,南某雖不是什麼善良之輩,但既然雲姑娘救了南某,又多番照料。南某自不會傷害於她。只南某的……”頓了頓,轉了頭朝屋裡看了一眼,又道:“南某的妻子,身受重傷,四日來昏迷不醒,還請雲先生幫忙救治,此大恩,來日,定當厚報。”

妻子!雲姑娘心中一震,原來那是他的妻子啊!怪不得他那麼緊張她。其實早該想到的,他看那名女子時,眼中的深情,已經非常明顯。

灰袍男子注意到愛女因那名男子的話而目光一暗,頓時,皺起眉頭,這丫頭,難道對這個剛認識幾天的男子動了心?睇視了一眼南宮曄,只見他雖面容憔悴,衣衫殘破,卻仍然是氣宇軒昂,讓人覺得他貴不可言。雖有求於人,但姿態並不低下,顯然不是出自平凡之家。也難怪這丫頭會動心。當年他還不是對一個剛見面的女子傾情相付,害的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結髮妻子鬱鬱而終,只為他留下了這麼一個孩子,與他相依為命。

雲姑娘見父親將南公子從頭到腳細細的打量了兩遍,仍未答應是幫他還是不幫他,便輕輕拽了拽父親的衣袖,懇求道:“爹,您就幫幫忙,去看看那位姑娘吧、”雖然已經知道她是南公子的妻子,但還是想稱她為姑娘。她一邊說著一邊拉著父親的手臂往屋裡去。

灰袍男子望著自己的女兒,搖頭嘆了一口氣,便跟著向屋裡走去。

南宮曄進了屋,立在一旁,緊緊盯著灰袍男子的面部表情。只見他為如陌把脈時,微微一怔,然後回頭看了南宮曄一眼,再望向如陌時,眉頭微皺,目光深沉,暗暗心驚。這名女子究竟是何人,怎麼身中生死盅毒?

隱香淵,幾乎與世隔絕,不為外人所知,入口隱蔽難覓,這二人,究竟是如何進來的?便沉思 邊檢查床上女子頭上的傷,並不算太嚴重,看來要救醒她不難,只是,她體內的盅毒與之相比,更為棘手。站起身,面色歸於平靜,卻不發一言。

南宮曄見他面色凝重,不由得心中一緊,身子微微顫了顫,雙唇微動,想問卻沒問出口。

雲姑娘見南宮曄緊鎖著眉頭,眼中擔憂之情盡顯。連忙對她爹問道:“爹,這位姑娘怎麼樣?”

灰袍男子看了自己女兒一眼,面色沉了沉,語氣不悅道:“這人跟你又沒什麼關係,你瞎緊張什麼。”

雲姑娘低眸,又抬眸,雙手輕輕搖著她爹的手臂,目帶懇求道:“爹,她是南公子的妻子,南公子很在乎她的,您就救救她吧。爹……好不好?”她沒有想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她只是單純的不想看到南公子難過。

灰袍男子看著女兒,無奈的搖了搖頭,道:“芊兒,你忘了我發過誓的,這輩子,我都不會再動針救人。除非……”說到這裡,頓住話,望了眼南宮曄,隨後交代自己的女兒幫床上的女子換藥,然後,往外走去。

南宮曄跟著他出了他們所住的散雲居,來到一處小溪岸邊。因身上傷還未愈,又連日不曾休息,身心疲累,步伐有些虛浮,卻是極力穩住。

清澈的溪水之下,光滑的各色不同形狀的鵝卵石,清晰入目。水面零星的漂浮著被風吹落的杏花花瓣,隨著水流的方向一路漂流,不知將停留在何處。然而,這等悠閒的美景,他卻無心欣賞,銳利的目光直盯著前面的灰色背影,直覺這名男子不是簡單人物,看他方才把脈的神情便知,定時看出了陌兒體內的生死盅,反倒是檢查頭上的傷口時,沒有任何反應,想必他是有把握救醒陌兒的。既然他約他出來,那便是有條件要談。收斂思緒,面無表情道:“你的條件,可以說了。”

灰袍男子轉過身,定定的望著他,暗道,果然是聰明人。溫和的笑了笑,不緊不慢道:“你也是個爽快人,不錯,對我的脾氣。我的條件有三,第一,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