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吉快走到門前時,站在門邊的侍女要給吉開門卻被吉阻止住,他要自己輕輕開門進去,不知道寧恩要給他的驚喜是什麼。
吉閃身進去後迅速反手關上門。
吉咽咽口水,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盯著床上的春景……
偌大金絲刺繡的大床上,四根白色綢帶分別捆綁住寧恩的四肢,寧恩刺裸裸的被固定跪趴在床的中央,嘴含著一顆火紅的球,剔透的液體順著嘴角流出,雙眼也被一根白布矇住。
吉內心一陣激動,前幾天還是兇巴巴的寧恩,沒想到今天會這麼熱情,下午那個嬤嬤過來和他說,寧恩大人先前對吉只是小小的玩笑,今天寧恩為了補償對吉的禁慾特地玩點新花樣與吉共度良宵。
「寧恩……」吉充滿情慾喃喃自語喚著寧恩的名字,半摔半跑撲到床上,回身抱住寧恩還有一些深色吻痕的身子不停啃咬。
「唔……唔……」寧恩奮力扭著身子悽慘地發出抗拒聲。
殊不知他這樣做在吉看來是盛情的邀請,從身後抱住寧恩,雙手不忘愛撫那兩顆香甜的粉粒,吉舔嗜著寧恩耳邊的髮絲和耳廓。
「寧恩你好調皮噢,吉好愛你……」
「嗚嗚!!」寧恩像撥浪鼓一樣搖頭,從|乳尖傳來觸電般的感覺使寧恩敏感地律動著身子。
雪白細滑的大腿摩擦著吉蓄勢待發的棒棒。
「寧恩,不要急……唔……不要動……」吉低頭沿著寧恩的脊椎骨一路碎吻下去,手時輕時重揉捏寧恩那慢慢抬頭的玉莖;突然吉稍在指尖上用力捏住玉莖下面脹鼓鼓的雙球;隨著寧恩悶哼的呻吟聲,新鮮的種子噴射出來。
「呼呼……」
「寧恩!!我要你,我要你……」吉不可耐及沾上Jing液掰開寧恩圓潤的臀瓣,錯愕地發現在緊閉的孔|穴褶皺滿是潤滑過的痕跡……
「寧恩,你也想要了對不對……嗯……」吉俯下去舔嗜那一張一合的|穴口。
「嗚嗚嗚嗚嗚……」快感一波波襲來,寧恩咬緊口中的球,舌尖卻不停舔著那顆球,這種慾求不滿的感覺讓寧恩失聲痛哭,淚水溼透綁在眼前的布條。
吉雙手扣住寧恩小腰,跪在寧恩身後,早以翹得老高,前端Jing液潺潺。
「寧恩…………」用力對準洞|穴挺身,鐵一般的火熱被溼熱的蜜|穴緊緊包圍。
「唔!!!」空虛感瞬間被掩埋得嚴嚴實實,痛苦又帶點曖昧的呻吟聲直至天明才消失在黎明中。
從那次歡愛後,寧恩彷彿別了一個人,他不再與酋斯頂嘴,不再與身邊任何人說一句,在過道上遇到酋斯,寧恩也是雙眼無神地看著前方;官員跟宮女向寧恩問安,寧恩還是照直向前走著,他沒有目的也沒有目標走著,一些不瞭解的人都對寧恩這種處人態度憤然不滿;寧恩也不再拒絕與吉同睡一張床,寧恩躺在床上,自動讓出半邊位子,張著空洞的眼睛,直到吉上床睡覺,吉向跟寧恩說話,等於在跟一塊木頭講話,吉看著這樣的寧恩,一肚子灶火,雖然事後知道那次歡愛不是寧恩的意願,但……
面對這樣的寧恩,吉束手無策,對他說了一百次,一千次,一萬次……對不起,寧恩眼珠子轉都不轉一下,還是直直地看向前方。每每最後,吉狂躁地甩門而去。
外表冷漠的寧恩其實內心一點也沒有像外表那樣平靜,他的心,在做劇烈的掙扎,還有些事實他還不能接受。
用餐過後寧恩起身就走也不理會吉微怒的臉色。皇宮這段時間有點不一樣。從他上次跟吉那次婚慶,這是皇宮第二次重新佈置。
走在通往去後花園的路上,一個正在擦拭花瓶的僕人看到寧恩迎面而來,便停下手中的工作向寧恩請安;寧恩當做沒聽到照直走著;等寧恩走遠後,那個僕人拽了拽手中的抹布,咬牙切齒小聲在寧恩後背罵到:「我看你還能神奇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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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向前前進的步伐忽然放慢,雖說僕人說話聲音很小聲,但回聲都敲打在寧恩心中久久不能平息。
這幾天吉為國家政事操勞,連著幾個晚上都不在書房就寢,酋斯這次也出奇地沒找寧恩麻煩。
夜深了,若大的寢宮中只有寧恩一個人的影子斜斜地躺在地上。寧恩披起一件單衣來到床前凝望黑夜中的月夜。算算看自己在米威提也有一段時間了,也不曾發覺原來米威提的月亮是如此明亮,嫩黃中又泛著幾縷白光。
都這個時候了,吉可能今晚又在書房過夜了。
思慮在寧恩腦海中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