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活在恐懼之中。而那些聖女婊們還在接收他們,聖人們大張旗鼓歌頌我們的品德,但是我們得到了什麼?我們的親人被傷害,我們的稅收被蠶食,即使這樣,他們還不滿足。人的**是無法滿足的,你給了他麵包,他就需要水,給了他食物,他就需要女人,給了他女人,他就需要房子……他們不是蝗蟲,他們是狼,他們的血液帶有恐怖份子的基因。當某一天,狼的需求無法被滿足時候,那將是地獄降臨歐洲的時候。難道我需要說再多的恐怖襲擊嗎?難道我需要統計下這幾十年來死於恐怖襲擊的平民人數嗎?”
許璇等迪尼奧暫停,問:“這和李霸有什麼關係?”
大姐,問問題時機很對,但是問題問錯了,你應該問,這和義大利黑手黨有什麼關係,而不是和李霸有什麼關係。
果然迪尼奧愣了數秒,而後情緒開始穩定。因為李霸只是他的間接目標,李霸掌握的東西才是實質目標。從激憤回到了現實,迪尼奧深吸口氣,鄙夷道:“你們也好不到哪去,你們的一些城市部分街區已經被黑人佔領。我們最少還有勇士,而你們只有鍵盤俠。”
蘇誠對許璇道:“吃午飯了。”
……
午飯是快餐,地點在z部門一組,跑酷團案件綜合會議,馬局參加旁聽。
24小時來,警方封鎖了機場碼頭,還有出城的交通要道,對所有明顯特徵的外籍人士進行盤查,但目前一無所獲。按照周斷的說法,並不是沒找到他們,只不過無法懷疑他們。
蘇誠吃著炒麵,許璇上臺,道:“根據蘇誠和我的瞭解,基本肯定這是一夥歐洲極右翼人氏組成的一個團體。懷疑有官方身影,蘇誠的推斷是,極右翼人氏使用一些官方資源訓練這個團體。這個團體的目的並不是在**上消滅難民,而是在政治上消滅難民。”
馬局打斷:“怎麼理解?”
許璇道:“以受難民影響最深的德國為例,目前超過半數的民眾對難民感到恐懼,支援難民政策只有35%。但是目前執政黨雖然受到難民潮的影響,但是支援率還是比較高的。這夥人的目的很可能是要讓執政黨身敗名裂。義大利黑手黨在二戰前就屬於極端右翼,我們現在不知道李霸和這件事的關係,只能是猜測和推測。還有一個猜測,這是一個歐洲極右勢力聯盟。目前從政治看,歐盟各國都有極右勢力的在野黨,但是支援率都是比較低的。馬丁,你既然是歐盟刑事法庭,能不能請你說下看法?”
馬丁上臺,道:“歐盟極右勢力也稱唿為新式保守極端勢力,普遍人認為極右是文字上,政治上的傾向。而實際上極右勢力已經在歐盟製造恐怖活動。最典型就是挪威慘案。新極右他們親以色列,反疑似狼,近年來,特別是難民潮的衝擊,導致極右市場擴大,越來越有影響力,甚至有主流化的趨勢。他們口號是,我們是保守主義的殉道者,升入天國安享晚餐。新極右是具備一定武力的。但是在資料上,還沒有出現這種特別訓練的間諜式的團隊。一方面是安全部門對極端狂熱分子的監視,一方面是新極右內部存在分歧,新極右多數人認為學習疑似狼恐怖襲擊是不可取的。所以在挪威慘案後,一直沒有新極右的暴力事件。”
蘇誠聽到這裡,敲勺子,大家看向蘇誠,蘇誠吞嚥下一口炒麵:“你們是警察,管那麼多幹嘛?誰來你們地盤犯罪就抓誰。能不能不把刑事案件變成政治案件。我們討論案件,不要去討論案件背景好不好?”
馬局同意:“蘇誠說的對,這是刑事案件。馬丁,先休息一下,許璇。”
許璇重新上臺:“死者,重傷和輕傷的迪尼奧全部是義大利人,按照我們判斷,這個團隊人數在四到六人之間,蘇誠認為最少五人。姑且相信蘇誠的判斷,我們現在分析,一個頭領,還有一名團隊成員在逃。這個頭領身份不好定義,但是另外一位團隊成員我認為還是義大利人。”
許璇道:“從手指關節的靈活程度判斷,已知的三名歹徒都不是駭客,但是我們有證據證明對方有一名駭客。蘇誠認為頭領不是駭客,那代表在逃的那位團隊成員是駭客。會議前,我們已經向義大利安全部門提出申請,要求給我們一份他們監視的駭客名單,以比對近期進入a市境內的義大利人。不過義大利人做事很拖拉,這種要求要經過層層批准,我們很可能失去抓捕的機會,但是我相信,只要有足夠多時間,我們能確定嫌疑人是誰。”
許璇道:“就目前證據來看,即使我們知道誰是駭客,我們也沒有證據扣押他。另外,從兩名法醫被襲擊來看,我個人傾向這是個六人團隊,在逃的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