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死的老外,他們身邊人,親近的人,同學,老師,鄰居等是不是發生過某些事情。”蘇誠看著迪尼奧道:“比較特殊的事情,一個人精神力的強大,不來源他內心的自信,而來源內心的痛苦。只有痛苦的根源才能讓一個人擁有鋼鐵般的意志。”
許璇不太確定問:“是演戲嗎?”
“不,真的去查。”蘇誠對迪尼奧道:“我在你眼中看見了正義,這種眼神我不是第一次見。幾年前在歐洲發生一樁殺人案,死者是一名富家女,兇手是一名殘疾人學校的教師。富家女開車撞死了一位過馬路的兒童,在法庭辯論上,富家女律師團打敗了免費律師,最終只是象徵性的懲罰了富家女。這個案件最關鍵是兒童是不是突然衝上馬路。”
“一共有兩位證人,都是死者的同學,一位證人被富家女收買,說死者是突然衝向車道。另外一位證人天生腦癱,說話很不清晰,但是他說明死者是正常過馬路,富家女不僅沒有減速,而且還低頭在駕駛位裡尋找東西。這證人證詞很不利,但是律師團有辦法,他們開始攻擊這位證人,讓這位證人進行作證資格測試,在高壓之下導致這位證人在法庭上抽搐昏迷。”
“三個月後,富家女失蹤,我去調查這件事,最後在死者的墓地中挖出了富家女的屍體。當然,最後找到兇手。對不起,我雖然知道前因後果,但是做為一名偵探,我必須要有我的職業操守。”
“那位教師在法庭上的眼神和你一模一樣,他堅持認為自己做了正確的事。當法律幫助富人欺凌弱小時候,法律已經失去了他本應該有的威嚴。他說,法律對自己的制裁,自己不僅不感到屈辱,而且感到自豪。你也一樣,你殺人,破壞秩序,你別沒有對死去的人感覺到愧疚,你的內心和那教師一樣,充滿了自豪。如同疑似狼一樣,認為殉道是一種光榮又偉大的行為。”(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三章 新極右
迪尼奧沒有回答,反而抬起了頭,顯然贊成蘇誠對自己的評價。
蘇誠眼神一冷,道:“但是,你們要殺死一名女性警察,並且啟動了絞刑架,沒有絲毫的憐憫和猶豫,這也是你們榮譽中一種?”
迪尼奧許久後道:“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我想這麼做一定是有必要的。”
蘇誠看許璇:“去啊。”
“喂,我是警察。”許璇很不滿看了蘇誠一眼,還是離開了病房。
蘇誠就和迪尼奧聊天,聊正義,聊精神,從中世紀的騎士精神開始說起,但是很可惜一到了現代,迪尼奧就不說話了。
半個小時後許璇就回來了,坐回了蘇誠身邊,將一份英文列印檔案交給蘇誠,蘇誠看了一會,似乎和自己猜測的沒錯。蘇誠道:”迪尼奧,聽說過農夫與蛇的故事嗎?我說個a市故事。有一名歌手他幫助窮困地區學生上學,每年都支助很多學生。可是有一天,這位歌手生病,是癌症,他自己連醫藥費都拿不出來。可是部分學生家長打電話給他,要錢。他解釋說自己現在沒錢,希望他們能靠自己解決,可是換來的是一通謾罵。“
蘇誠看著迪尼奧接受翻譯,道:“因為政治等原因,無數的難民湧進歐洲。德國人開放了邊境,一些德國人不高興,說自己是納稅人。而難民則回覆:我們受夠了歧視,你們要是不滿意,可以移民離開德國。德國餓死難民了?槍殺難民了?不,相反德國提供了很多物資,但是難民給歐洲帶來了什麼?姦殺、強姦、搶劫、殺人、盜竊、****男孩……歐洲政客們仍舊給予寬容的對待,甚至包括被害人家屬。這激起了右派人士反對,稱唿他們為難民狼。但是寬容的歐洲人始終佔據多數,即使是自己的女兒被姦殺,而政客們為了選票當然是根據民意來行事。歐洲的治安惡化越來越嚴重。疑似狼難民們不僅只尋求生存的權利,開始尋求工作,福利,宗教,甚至是政治權利。”
蘇誠道:“歐洲從不缺乏極右人氏,只不過因為二戰之後,歧視,宗教衝突被美化。政客們主流價值觀就是尊重信仰,反種族歧視,出現了無數的聖人。極右勢力在政客和輿論的壓制下,勢力單薄。十年前難民潮開始出現,八年前在義大利發生了一起駭人聽聞的惡性案件,一名乘坐輪椅的女士在使用公共廁所時候,被六名難民****並且殺死……”
迪尼奧拍床而起:“停。”
蘇誠問:“你不是聽不懂英文嗎?”
迪尼奧情緒激動道:“十字軍東征時就應該把疑似狼人全部殺光。我們給了他們麵包,水,工作機會,安全。他們給我們鮮血,踐踏我們美麗的家園,讓我們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