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魔王大人的庇護下才能算是安全。
上阡燼一路顛簸揹著淳予生睏倦地身子向前奔去,卻在入城的時候撞上了一隻蠻橫的麻雀精。
麻雀小姐驕橫地盯著上阡燼俊美冷豔的臉蛋,那雙上挑眼中的貪婪簡直就是傾瀉而出。
麻雀小姐身後跟著她的麻雀小跟班,一起嘰嘰喳喳地吵了起來,聲音之尖銳讓淳予生略有些不耐煩地昂起了頭,赤金色的瞳中滿滿都是不悅,似有黯芒掠過。
上阡燼略有些不快,但是出於禮貌,他也只是挑了挑眉,繞過麻雀小姐走入了城內。
麻雀小姐尖聲叫著“那位小哥,你,你走什麼嗎。”語氣中帶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嬌嗔,令人作嘔。
“我是界外城城主的女兒,水雀。”她這麼傲慢的介紹著,把一隻手搭在微微起伏的心口上,姿態甚是難看。
麻雀小姐的小跟班們的眼神都在上下打量著上阡燼,像是在打量一個即將出售的貨物。
淳予生盯著麻雀小姐,眼神頗為不友好,似乎是那褐發的麻雀注意到了淳予生不太友好的目光,她立馬又尖叫起來“哦,你怎麼會揹著一個小破爛孩子呢,硃紅,快把那小乞丐給我抱走。”
上阡燼當即發怒,淳予生是他一輩子要效命者,更是他的軟肋,雖說那麻雀小姐只是無心之談,卻也讓他立刻發作。
麻雀小姐還獨自站在那兒,一股大小姐千金所養的嬌慣氣息立馬散發而出,那尖細的嗓音彷彿下一秒就可以又一次高歌起來,她還在為碰上了男朋友而興奮不已。
這種無知而又可笑的自私心理在下一秒就被她自食其果。
在界外城的門口,上阡燼當著眾多入城者以及出城者的面,直直把那個被稱作硃紅的僕人給砍殺當場,手法依舊是一如既往的狠戾與血腥,那麻雀小姐霎時臉就變得蒼白。
像是被塗了一層面粉一般難看,因為一句話,她把自己也給害了,此時,這位被驕縱慣了的大小姐可謂是嚇得花容失色,她不敢置信這城裡還有人敢這樣忤逆她。
真是可笑的麻雀,淳予生淡漠地想著,小手攀著上阡燼細嫩的脖頸,她就這麼把自己當回事?!
硃紅那顆瞠目結舌的頭顱幾下滾到水雀的面前,眼中的恐懼隨著血液蔓延開來。
水雀當即尖叫一聲,也不管不顧自己剛剛那種妄想的念頭以及那種粗鄙的念頭“我界外城計程車兵呢。”
她看著上阡燼的目光馬上又由濃厚的恐懼變成了那種對強者更加貪婪妄想攬入懷中的噁心念頭。
水雀大小姐可謂是水城主的命根,捧在手裡還怕化了,要是水雀出了什麼事,他們一家子都得腦袋落地。
上阡燼的怒火
水雀大小姐可謂是水城主的命根,捧在手裡還怕化了,要是水雀出了什麼事,他們一家子都得腦袋落地。
隨即一大波長相奇特的衛兵包圍了面色難看的上阡燼。
他們均用手中的翎羽對著上阡燼,緊張而又鐵青的臉上各各面面相覷。
上阡燼不屑於與這些下層的螻蟻打交道,殺了他們可能還會落得一個以大欺小的名號,但是他不允許任何人辱罵他的主人,他的予生,他會用生命去殺了他們,來獻出代價。
看見那罪魁禍首的女人躲在衛兵之後,依舊用那雙噁心巴拉的眼睛上下打量著他。
城主宅邸內,水慎正在處理魔間界略有些動亂的報告,雖是個手段圓滑的男人,可是他教出來的女兒真是苦了這水宅內的一行奴僕。
先前陪在水雀身邊瘦削的僕人連滾帶爬滾進了水慎的書房,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哀嚎起來。
“城…城主大人…小小小…姐出事了!”那個男人嚇得連褲子也給尿溼了,聲音中的嘶啞令他作嘔。
水慎一把拍桌而起,一道利風拎起了那個顫顫發抖的僕人,目呲欲裂,老臉漲紅地大吼了一句,剛剛的淡然不復存在“什麼,你這賤僕還敢滾回來,還不快去把護衛隊都帶出去!!”
那僕人顫抖地點了點頭,急忙從水慎的辦公房爬了出去。
水慎把一雙利眼瞠大,這隻圓滑的鳥人,此時此刻驚得直接從陽臺上飛了出去,振翅向城門口飛去。
遠遠可以窺見,堅固的擁有禁制的城樓逐漸坍塌,引起一陣煙霧迭起,巨大的坍塌聲持續響起,每一次都令人心驚。
上阡燼皺著眉頭,看著那個不知所謂的麻雀小姐喘著氣,摟著昏昏欲睡的淳予生,頗有些狼狽地站在他遠處不住喘氣,漂亮的衣服上都是碎屑與褶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