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
冰冷的目光沒有半點親情的味道,兩人打量著窄小的木屋,時不時用手捂著口鼻子,試圖擋去那滿是海水鹹溼的腥自味道。
“容欣,邵洋哪去了,什麼時候回來?”終於在這個窮人家的地方坐不下去了,容勁山問道,而他這一出口叫的不是三妹,卻是直喚容欣的全名,清楚的體現了兩人對容欣的態度,並沒有將她當成家人。
容欣聞言,心中不免一陣刺痛。不過她在短暫的傷感之後,還是熱情的回道:“二位兄長莫急,洋了最近一直在後山修煉,一會兒就會回來的。”
坐在一旁,邵洋的父親冷冷的看著這兩個架子極大的大舅子,氣的一聲不吭。別看邵忠能耐不大,但是卻不失一身傲骨。他最見不得這些貴族之人的嘴臉,要不是容欣一再要求他在木屋中陪著,恐怕他早就驅船出去打魚了。
當然,對於容勁山與容勁嶽來說,邵忠根本不值得他們去理會,一聽到容欣說起邵洋一直在修煉,兩人互覷了一眼,意有所指道:“聽說邵洋一個月前還是頑疾纏身,實力堪堪停留在四級武師兩年,怎麼最近厲害了不少。”
說話的是容勁嶽,正是那被打的容城的父親,本來容勁嶽十分惱火邵洋所為,不但打了自己的兒子,更是讓自己在容飛面前抬不起頭來,只不過在來之前,容揚曾一度的提醒著他,不要意氣用事,所以他才忍住不發火。只不過,容勁嶽還是用那種鄙夷的口吻說出了這句話。
自打容欣與邵忠成婚之後,這麼多年,容家還是第一次派人來探訪,而且一來還是容家的重要人物,容欣已經高興的不行,所以也沒有注意為莫然保密,想都不想便答道:“哦,是這樣的,一個月前,洋兒在羅煙島遇見了一位前輩,這位前輩已經收他為徒了,唉,洋兒也是苦命的孩子,這兩年來的頑疾讓他在羅煙島受盡的折磨,要不是那前輩,恐怕現在他還在自抱自棄呢。”
容家二子聞言,渾身一震,心道:“果然是這樣。”
容勁山問道:“現在邵洋是什麼實力了?”
一聽提到自己的兒子,容欣馬上高興的回道:“二位兄弟別不信,現在洋兒已經是七級武師了。”
“七級?真的是七級?”
這下,容勁山與容勁嶽算是驚呆了,雖然之前一直猜測著邵洋目前的實力,但沒有根據的猜測卻是無法讓他們真正相信邵洋的提升有這麼快,只是如今得到了容欣的證實,想是這事實已經做不得假了,果然,這邵洋背後之人,不是簡單之輩。
一直冷眼旁觀的邵忠觀察著容勁山與容勁嶽的臉色,聽到容欣絲毫不加掩飾的道出邵洋目前的情況,心下一突,斷然咳嗽了一聲。
這一宣告顯是提醒容欣小心說話,而容欣聽到之後也是感覺到自己的嘴快,把不應該說的事說了出來,臉一紅,閉上了嘴。
容勁山與容勁嶽只顧著震驚,並沒有感覺到這咳聲的意思,並又追問了下去:“這人是誰?以前見過嗎?他是什麼境界的強者?”
連續三個問題問的容欣一愣,這次她卻是如實的回答道:“二位兄長,真是對不起,除了洋兒之外,我們都沒有見過這位前輩,所以對於這位前輩的瞭解,我們跟二位兄長一樣,並不多。”
“沒見過。”容勁山與容勁嶽聞言皺起了眉頭。
正在這裡,邵洋從屋外走了進來,一見是容勁山與容勁嶽,不由一愣。
容欣見邵洋回來,趕忙站了起來,拉過邵洋道:“洋兒,快快見過兩位舅舅。”
邵洋沒有說話,眼神當中充斥著一抹敵意。在他看來,自己剛剛打了容城,這兩位就來到了家裡,恐怕是興師問罪來的。
“這孩子,怎麼不說話?”見到邵洋沉默不語,容欣立即推了推邵洋催道。
“不用了。”
還沒等邵洋說話,容勁山與容勁嶽站起身來,容勁山卻是說道:“既然已經回來了,那就跟我們走一趟吧。”
“走一趟?”聞言,邵洋的一家人皆是一愣,容欣問道:“去哪?”
“去哪?”容勁山瞥了容欣一眼,說道:“當然是回容家,父親說了,讓我們帶你們過去,他有些要當面問問你們。”
“回家?”容欣聞言,眼中淚花閃動。多少年了,她都不曾回到那個生她養她的地方。此刻一聽到容飛派容勁山與容勁嶽來到,卻要召她回家,立馬激動的落下淚來。
“我不去。”正當這時,邵洋終於開口了。
邵洋一說話,不僅容欣與邵忠愣住,就連容勁山與容勁嶽也是呆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