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啊,肯定是你亂尿,把他們給惹火了,所以在你的面裡給你加了一點兒料,看你以後還囂不囂張。”
包軍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狠狠的說道:“媽的,敢整我,也不知道我包軍人送外號鬼見愁嗎?”
鬼見愁這外號是我們送給他的,這半個月他在殯儀館裡住著,天天精神飽滿,夜夜快活自在,不是鬼見愁是什麼,不過現在看來這鬼見愁是逍遙不起來了。
“你這小子彆嘴硬了,還鬼見愁呢,我看你是要愁見鬼了,反正也有工作有工資了,不然在外面租個房子住吧。”我對他說道。
我可是不會好心邀請他住到我們這邊來,萬一有了廁所他懶得收拾,還是喜歡在外面綠化帶上解決,我們這裡可就要臭的住不了人了。
包軍仔細的想了想說道:“我一個月才那點兒錢,抽菸吃飯都不太夠,還租房子,才不要,以後不亂撒尿就是了,和大家和平共處應該沒事吧。”
我聽著笑著,真是佩服這傢伙,五體投地。
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找著能幫王豔的辦法,但是一點兒頭緒都沒有,小鬱知也說是沒有可能了,可我總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吧。
突然間死死地掐住了包軍的脖子。
包軍這下都懵了,隨即感覺到的,是咽喉處難以描述的難受,他感覺到呼吸困難,還有眩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