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意思,我只是突然想到,講給你聽。”我有些尷尬的說道。
“你……有病!”陳偉氣得要吐血。
兩人肩挨著肩站在床邊,話不敢大聲說,步子不敢隨便邁,眼睛瞪得發酸了也不敢眨一眨,這十幾平方米的值班室,現在給我的感覺是——鬼氣森森。
“要不這樣吧,我們去那邊屋子拿點紙錢來。”陳偉提議道。
“在這燒?”我疑惑的看著陳偉問道。
“嗯。”陳偉點了點頭。
“能有用嗎?”我有些懷疑。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管他有沒有用,反正這麼做,對我們沒害處就是了。”陳偉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那好,走。”我想著試試總歸沒有壞處,就答應了下來。
兩人躡手躡腳,走到門口,輕輕拉開門,出了值班室,剛走了幾步,忽然瞧見靈堂內有人出來,手上拿著樣長條狀的東西,應該是封鞭炮,看見站在走廊上的我和陳偉,愣了下,隨後衝我們打起招呼:“師傅們,這麼晚還沒睡啊?”
陳偉應:“啊,嗯,你那個,放爆竹啊?”
那人說:“是,到點了,放掛爆竹,沒問題吧?”
陳偉說:“沒事沒事你放吧。”
那人對我們點點頭,蹲下點炮,一陣劈里啪啦,打破了殯儀館的死寂,爆竹放完,後山隱約傳來了迴音。
我和陳偉跑到放祭品的屋子,拿了兩沓紙錢和一串元寶。
“要不要拿幾支香?”陳偉問我。
“拿了插哪?”我問道。
“那算了,就這些吧。”陳偉看了看手上的東西。
回到值班室,陳偉把床底下的炭火盆拖了出來,說:“在這燒吧。”
“嗯。”我點點頭,看了看四周,緊張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