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面板立刻光裸在了微涼的空氣裡。
林風一把按住羅冀的手,聲音有些發抖:“羅先生……”
羅冀不急不躁,居高臨下的盯著他。那目光彷彿帶著無窮的威懾力,哪怕一句話也不說都能讓人感受到焦躁的、沉重的壓力。
林風慢慢的鬆開手,緊接著只聽刺啦一聲浴袍整個被撕了下來,然後羅冀把他扛起來重重摔到了床上。林風還沒來得及起身,羅冀一把把他按在床柱上,一條腿抵在他胸口防止他跳起來逃走,然後三下兩下脫了自己的外套。
他的領帶在晚上宴會奪權的時候沾上了血,暗紅色的一大片在淡金色的領帶上非常明顯。這樣血腥的顏色讓羅冀的感覺非常好,他的眼珠都似乎泛起了暗紅的血色來。
“輕……輕一點……”林風被按得太緊了,有些喘不過氣來,線條優美而脆弱的脖頸向後竭力的仰著,但是仍然沒有辦法避開羅冀帶著繭的大手的撫摩。
“現在要後悔也晚了,羅家的門不是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我不讓你走,你就要死都得死在這。”羅冀在他耳邊低沉的笑著,聲音因為突然勃發的情 欲而帶上了明顯的沙啞,在曖昧的燈光下透出異常危險的意味,“——放鬆點兒乖孩子,不然今晚有你受的。”
林風整個人都戰慄起來。羅冀是個中老手,經驗技巧一樣不缺,他知道怎麼給予和索取最大的快感,但是他從沒遇見過這樣生澀而美麗的身體。
他以為這孩子已經被方天河搶先一步,但是林風的反應太生疏,一點經驗也沒有,完全就像是白紙一樣任人肆意塗抹勾畫。進入的時候他抑制不住的呻吟起來,慘痛無助,羅冀伸手去捂住了他的嘴。
“忍著,”羅冀粗重的喘息著,一隻手臂鐵鉗一樣禁錮著少年赤 裸的身體,連汗水都交融在一起,“你他媽太緊了。”
林風緊緊閉上眼睛,他感覺自己太不爭氣了,疼得淚水一滴一滴順著臉頰往下淌,止都止不住。
這樣的疼痛讓他回想起五年前那個下著大雨的下午,捷豹的輪胎在地面上緊急剎車發出刺耳的聲音,緊接著他能感覺到的就是疼痛,好像飛了起來,然後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他想睜開眼睛,但是眼前全都是血,一世界的鮮血,那樣慘烈那樣無望的血紅。
他緊緊的咬著牙關不讓呻吟洩露出來。羅冀,你等著,總有一天我要把這樣撕心裂肺的痛苦百倍千倍的還給你,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像我一樣,墜入地獄,家破人亡。
羅冀沒有用套,直接發洩在了他身體的最深處。第一次發洩過後他吻去了林風腮邊的淚水,那樣溫柔繾綣,彷彿真的深情不渝。但是林風沒有感覺到,因為羅冀在射出來的同時他疼得昏過去了,神經裡那根弦承受不住,嘣的一下就斷了。
羅冀心滿意足的撩開林風眼前被冷汗浸透了的黑髮,“方天河哪兒找來這麼個寶貝,倒是白便宜了我。”
那天晚上林風昏過去了三次,痛醒來又痛昏過去,感覺就像是全身的骨頭被拆下來又重新裝上去了一次,連動一動小手指的力氣都沒有。羅冀倒是發洩的很爽,第二天早上起來神清氣爽心滿意足,林風卻發起了高燒。
羅冀不是個喜歡照顧床伴的人,他的一貫思維是既然你情我願並且銀貨兩訖,那麼下了床就不該有其他糾葛。他也有兩個特別親密的床伴,但是那些人都是有經驗有技巧的老手了,根本就不會在床上受傷,享受還來不及。
這樣嚴重的傷害,羅冀根本不知道怎麼處理,按他的一貫方式也根本就不會去管。但是林風給他的感覺格外脆弱一些,這孩子長得太精緻了,五官非常細膩,面板是清冷的磁白,格外給人一種嬌貴柔軟、不能受到一點傷害的感覺。
外邊有人敲門,助手恭敬的低聲道:“羅先生,該去公司了,您起身了沒有?”
羅冀猶豫了一下,看看凌亂的大床。林風半垂著眼睫,一截手臂裸 露在絲被外邊,佈滿了青青紫紫的吻痕。
羅冀伸手去試探了一下溫度,很高,非常燙手。
“今天上午不去公司了,叫司機中午來接我。”
助手忍不住提醒:“今天早上太太也是要來的……”
“知道了,我一會兒就去,”羅冀看看林風,又低聲吩咐了一句:“叫一個醫生來,順便叫廚房做點粥。”
林風想要坐起來,但是一動就傳來一陣難言的劇痛。羅冀穩穩當當的把他扶起來靠在懷裡,肌膚相貼之際,突然就看見他耳朵尖都變得通紅。
羅冀稍微一怔,緊接著心裡就泛上難以言說的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