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確定他是真的暈過去了,便迅速找了兩根麻繩來,將他雙手雙腳往後掰,捆得死緊,這才放心地轉身跑去找朱翰之。
她還記得先前莊中眾人齊聚的方向,直接就往那裡跑,果然看見一眾莊丁聚在一處院子外,院內朱翰之正板著臉端坐,他面前跪著幾個人,為首的一人垂頭喪氣地正向他請罪:“公子,都是小的疏忽,才讓人跑了,請公子責罰”朱翰之皮笑肉不笑地道:“你原來還知道自己疏忽?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人有多要緊,還把人放跑了,你居然還有臉來我面前請罪?”
那人大氣都不敢出,周圍的人也都情緒低落。有人發現明鸞來了,忙迎上來小聲道:“章三姑娘,現在不大方便,你能不能明兒再……”
“是誰來了?”朱翰之在院中揚聲詢問,打斷了那人的話,那人只得轉身去稟報:“是章家三姑娘。”
朱翰之的臉色微微有些好轉,站起身看向明鸞,有些歉意地道:“有事麼?現下莊上不大方便……”
明鸞同樣打斷了他的話:“你們在找人是不是?穿著一身華貴服飾,有些胖的男人,呃……大約三四十歲。”
朱翰之一臉震驚,旁邊眾人也是同樣的表情,方才還在請罪的那人慌忙回頭來問:“章三姑娘見過那人?”
明鸞往自己來的方向指了指:“我在那邊看到這人殺了你們一個兄弟,就把他砸暈了,又捆了起來,現在應該還躺在那裡。”
那人跳起來,呼啦一聲飛快地朝她指的方向跑了,眾人也迅速跟上,院子內外瞬間空了一半,明鸞有些發呆,朱翰之走了過來,臉色有些不大好看:“你見到他殺人,為何不來告訴我?你居然一個人對付他……萬一敵不過那人怎麼辦?他既然能殺一人,自然不在乎再多殺你一個”
明鸞白了他一眼:“當時的情形,我如果不把他攔下,他就跑了,到時候這個莊子就要****了。我也是為了大局才冒險的,而且早已考慮過各種風險,沒有把握我是不會去做的。”
朱翰之仍舊有些生氣:“你以為自己是高手麼?手無寸鐵,也敢對付他?他自幼文武雙修,又敢殺人,你拿什麼去砸他?”
“我的武器可了不起呢。”明鸞睨著他,“那可是七大武器之首,百發百中,就沒有失手的時候”
朱翰之瞪著她不說話,不一會兒,眾人抬著暈倒的男子回來了,個個臉色都有些怪異。朱翰之丟下她去看那人,發現他臉上處處紅腫得發紫,耳鼻口都流出了血,幾乎面目全非,頭上、後脖與身上都是血,看上去慘不忍睹,整個人象只豬一般被捆了手腳,下身要害處還有幾個清晰的腳印。
他也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回頭看向明鸞:“這都是……你打的?那七大武器之首……是什麼東西?”
明鸞挑挑眉:“當然是我打的了,至於是用什麼打的你就別管了。我是把他打得完全不能動彈了,又將人捆起來,才過來跟你報信的,這樣也不怕他會忽然醒來逃跑。”
朱翰之又打了個冷戰,想起這人的身份,又覺得對方有些可憐。不過這份同情只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他很快就給手下人使了眼色,讓他們將人抬進了屋裡,然後笑著對明鸞道:“今兒你幫了大忙了,本來我們抓了這人關在屋裡,想著他還要一陣子才能從昏迷中醒過來,便疏忽了,沒想到他居然提前清醒了,還狡猾地做出假象,騙倒了我們的人,讓我們誤以為他還躲在附近,完全沒想到他已經逃到別處了。若不是遇上你,也許就讓他逃脫了。”
明鸞這才知道先前莊上的騷亂是因何而起,便問:“這人是誰?我看他不象是一般人,你們抓他是打算幹什麼呀?”
朱翰之笑了笑,不答反道:“這事說來話長,待我x後再告訴你。現在天都快黑了,你先回去吧,晚上走夜路不方便。”
明鸞瞥了他一眼:“不想告訴我就直說嘛,我又不是不識趣的人。對了,我祖父讓我來問,太孫殿下與燕王殿下的傷勢怎麼樣了?”
“他們的傷勢已經有了好轉。”朱翰之笑道,“兄長已經沒有大礙了,燕王還要再休養些時日,請姨祖父放心吧,若有訊息,我會馬上告訴他的。”
明鸞猶豫了一下,便告辭走人,也不多問他們要對那人做什麼。她看得出來,朱翰之似乎很著急去看那人,既然如此,她也不會沒眼色地給他添麻煩。
回到家裡,她將事情經過告訴了祖父一人,章寂問了問那華服男子的長相,從明鸞處得到簡單的描述後,沉默片刻,便讓她保守秘密,不要再跟其他人提起了。明鸞心中疑惑,但還是乖乖應了,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