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家也不過是幫著在官府那裡打點一二。與陳家對章家的恩典相比,這些事根本不算什麼,別說外人看來不象話,便是我們自己心裡,也要過意不去的。”
他想了想,便拿定了主意,叫了人去傳老張過來。等候期間,他把屋裡的下人都趕出去了,才問明鸞:“你是不是……一直盼著你母親這一去就不必再回來了?”
明鸞一驚,顧不上猜他是怎麼知道的,卻只含糊地道:“母親在京城過的是什麼日子?沒一天清靜的。與其叫她繼續受流言之苦,倒不如讓她回吉安去。至少,陳家上下都是真心待她的。”
章寂有些不是滋味:“你就不怕這事兒會影響你的婚事?皇上雖說有話在先,到底不曾下明旨。你父母雖說和離了,但只要你母親一直在咱們家,外頭的流言傳得再厲害,也沒人正經當一回事,可若你母親回了孃家,這和離之說就落實了,豈不是越發助長了流言之勢?”
明鸞卻道:“什麼流言不流言的?母親與父親和離,這是事實,我也不怕叫人知道。她行得正坐得正的,並沒有錯,我更沒有錯。既沒有錯,又何必怕人說?嘴長在別人身上,我也攔不住人家說什麼,只要做好自己就夠了。至於婚事,朱翰之是知道內情的,也清楚我的為人,當初說要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