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走了沒有。這樣天天守在門口卻不進來,他到底為哪般啊。
唉,又是一個糾結的。他還記得他剛剛到來的時候那個少年悔恨傷心的模樣。他應該是很喜歡淺淺吧,可是為什麼不進來呢?
淺淺也是,從醒來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冰封的瞳仁,居然讓他什麼都看不出啊。他果然不適合做人的哥哥。森吶,你扔給了我一個爛攤子啊。
“你不要得寸進尺!”看著魚走神的看著門口,被忽視的真田老爺子氣不打一處來。他都已經把流觴和亞美關起來了,他還想怎麼樣!氣得渾身發抖,真田老爺子的惡狠狠的看著魚。
“我有嗎?”被真田老頭拉回思緒,魚抬起頭,終於正視了這位真田家的家主,不過眼神相當的無辜。
他並不認為他做了什麼啊?那些小打小鬧的幫派鬥爭,是跡部氣不過做的,至於那些真田家的“舊聞”,不過是他一時興起,翻出來玩玩而已,誰讓他喜歡折騰程式呢;至於真田家的那些周邊產業,則不過是媚被森的死給刺激到了,發瘋而已。嚴格說起來他還什麼都沒幹呢。
想著,魚困惑的歪著頭,像一個好學的寶寶一樣,作秀的看著安靜的躺著的淺淺:“淺淺呢,你說,要是我什麼都不做的話,你哥哥會不會來找我。你知道我膽子小,而且,還打不贏他。”
沒有反應,甚至沒有睜開眼睛,淺淺就這樣安靜的躺著,將自己與這個世界隔離。她好像感覺到死神的眼睛在一直注視著她,透過她,蔓延死亡。
“你敢威脅我?”
沒有聽到,魚仍然困惑的看著淺淺:“淺淺你也在為我擔心是吧,可是淺淺啊,你看,我無意中翻出來的那些花邊舊聞已經讓真田家的那幾個傢伙停職了,沒得玩了;那些不知道哪裡蹦出來的跳樑小醜被你家小景的怒火給轟炸了,現在也不知道沉在東京灣的那個角落裡了;連真田家的實業都被髮瘋的媚給攪和了,你看我還能幹嗎?幫我想想啦,寶貝淺淺,魚哥哥現在很頭痛啦。你哥哥好凶的。”不依不饒的玩著淺淺的衣領,魚的眼裡卻充滿的憂慮。這個孩子,是鑽牛角尖去了。
“是你。”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