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是兩大世家的繼承人,今天我就壞一次規矩,下不為例。”說著漂亮的場面話,領頭的一揮手,迅速的消失。
“我先去找淺淺。”原本站得筆直的身子慢慢放鬆,幸村也顧不上和真田說話,交代一句就要順著斜坡滑下。
“她在我車上,呼,沒事。”他今天特地開了父親大人的車出來,相信沒有人敢去動的。
“那真是謝謝你了玄一郎。”終於可以放下心來,幸村慢慢的恢復溫和的模樣,和真田一起向下走去,輕聲言謝。
卻看見真田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猛然頓在原地,原本黝黑的膚色,隱隱透出蒼白。幸村疑惑的回頭,“怎麼了?”
“對不起。”定格在九十度的鞠躬,真田沉重的道歉。他無意中聽到母親和流觴的對話的時候,第一時間趕出來卻還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他沒有想到,母親會這麼狠!居然連精市都要殺。
“你知道了啊”扶起真田,幸村無奈的說。他以為真田亞美至少會瞞著他。
“聽到了,精市你打算怎麼辦?現在爺爺什麼都不知道,父親大人又從來不管她,在我找到爺爺之前你依舊有危險!”皺著眉頭,真田擔憂的問。
“沒有關係,你送我回家就好了。”只是真田亞美的話,幸村家還容不得她放肆。
“那好吧。車在那邊。”也沒有更好的辦法,真田不知道要怎麼告訴他母親的狠決。他現在只能時刻的跟著他,希望對方有所忌諱,讓爺爺發覺。
坐進副駕座上,幸村看向後面:只見淺淺緊緊的裹著他的外套,靜靜的睡在後面。安詳的樣子,好像夢見了幸福的門扉。
“居然這樣都能睡著,太大意了!”居然讓幸村一個人面對危險!黑著臉,真田不滿的看著‘熟睡’的淺淺。
“折騰壞了,讓她睡吧。”只要她沒事就好。
隨著車子的啟動,幸村和真田也沒有再說話。幸村不想吵到淺淺,而真田看著狼狽的幸村總覺得愧疚。一時之間,靜得讓他們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
彼此的呼吸?
是了,後座詭異的安靜,安靜到,甚至沒有呼吸的聲音。
被恐懼的大手攥住心臟,幸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慌張,立即抓住真田的手,顫抖著聲音說:“玄一郎,停車。”
“可是現在……”還不安全。
不等真田說完,幸村立刻打斷他:“我說立刻馬上,停車!”
第一次看到幸村如此的慌亂,在大腦反應過來之前,真田已經下意識的踩下了剎車。
粗暴的開啟後座的門,幸村一個箭步衝上去,抱起淺淺。
臉色怎麼這麼蒼白?是太冷了嗎?餘光看到淺淺剛才躺的位置,幸村的臉色驀地發白:血,全是血。
她就像一朵開在血海里的木蘭,皎皎的,溢滿了哀慼。
顫抖著手,幸村慢慢的拉開蓋在淺淺身上的外套。垂下的手,依舊滴著殷紅,那是淺淺流逝的生命。
“不——”
殺伐
慢慢的削著手上已經慘不忍睹的蘋果,魚瞟了一眼一點反應都沒有的淺淺,然後低下頭眼觀鼻鼻觀心的,認真的,削他的處女蘋果。好像沒有看見對面一臉憤怒不甘的老人。
“shark· black,你不要太過分,這裡到底是日本,大不了最後一拍兩散!”被魚的態度激怒了,真田老爺子猛然發飆,指著魚的鼻子開罵,“你以為你是誰!”要不是因為真田家現在的情況,他才不會走這一趟。
“是嗎?淺淺覺不覺得很吵,我幫你把這個很鬧的老頭趕出去好不好?”要不是看在他家孫子救了淺淺的份上,他早就把人扔出去了。那個跡部老頭搞什麼啊,居然讓他跟這樣的人浪費時間。
“shark·black!”變調的英語聽起來異常的滑稽,但是,不管是門裡還是門外都沒有人發笑。“真田老先生,你可以走了,打擾病人休息是很不道德的。”看著怔怔的任由他扶著躺好的淺淺,魚的眼神變得殘忍。他們害死了他最好的兄弟,讓他一路看著成長起來的孩子變成了這個樣子,居然還天真的以為就這樣幾句話就可以擺平他?果然身居高位久了,就容易腐朽。
“shark……”
“你再叫幾次,再大聲都一樣。不過不介意的話,你還是稱我為mr·black比較好。還有,你似乎應該是來求我的吧,嘖嘖,你這個態度,果然應該多求求人啊。”看著淺淺睡好,魚轉頭看了看門。
不知道幸村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