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開始了?”慕琳靈咬牙地開口。
上官鋒沒空理她的一擺手,“叫副總裁去主持。”
“今晚的義賣晚會……”她準備了一套低胸露背的晚禮服,不信他不痴迷。
“剛說過的話被風吹走了嗎,不是交代你別越權。”她還真是不死心,打擾他對寶寶的說服工作。
“可是……”
“我會出席。”偶爾塑造一下企業家形象。
慕琳靈臉帶嬌羞地一喜。“我馬上打電話預約。”
“預約……”
“化妝和做頭髮呀!與會人士都是企業界的大老,我不能丟了你的面子。”項鍊該搭配哪一條呢,鑽石華貴,紅寶石脫俗……
“關你什麼事?”上官鋒冷笑中噙著陰狠。
“我……我要陪你出席義賣會,邀請函上註明攜伴參加。”慕琳靈不認為有錯,她可是社交界之花。
“這個伴該由我決定吧!”一相情願的虛偽女人叫人由心底厭惡。
慕琳靈謹慎的應答,“目前總裁併無固定女伴,以前的情……女人都斷了,所以我是唯一人選。”本來她要說情婦,臨時改了口以免觸怒脾氣陰晴不定的他。
“你把我的寶貝兒置於何處,她不是人嗎?”他將沙悅寶拉入懷中一擁。
她的確不是人,是女巫。沙悅寶在心中應著。
“她不適合大型的義賣晚會,她會讓總裁顏面無光。”慕琳靈微露鄙夷口氣。
沙悅寶不崇尚名牌,她身上大部分的衣服都是在地攤上買的仿貨,三件一百五的那種,因此看起來很“便宜”,即使她脖子上掛了一條百年曆史、價值千萬的紅鑽。
“既然是義賣會就需要花錢,我的寶貝兒缺了不少首飾,她的出現才是晚全的高潮,相信主辦單位會笑得合不攏嘴。”
失望不已的慕琳靈傲慢一視,“相信總裁的支票簿夠厚,沙秘書的必需品足以挽救全農索比亞的難民。”
她說完即登登登地踩著三寸高跟鞋走出去,門在身後闔上,巧妝精描的美麗臉孔扭曲成妒婦的臉,牙床磨得咋咋響,如風般快速地走過另一位助理面前,不理會其叫喊。
“撒旦呀!你把我打扮成一位皇室公主……”這句話絕對不是興奮的歡喜聲,而是咬牙切齒的憤怒低吼,出自一位美若林中仙子的靈秀女子。
一襲純白的曳地荷葉邊禮服,腰際綴滿一圈白緞編織成的鳶尾花,繡著珍珠和水鑽的上身滾著蕾絲花邊,簡單的髮型別上貨真價實的鑽石銀冠,銀光炫炫的有些招搖。
原本就不太成熟的二十六歲臉龐輕抹淡妝,看起來像是不解世事的豆蔻女孩,一下子年輕了六歲,每個人都當她是純潔的女學生——雖說沙悅寶已和學校絕緣多年。
“好女巫不該太活潑,你該保持神秘和疏離感。”嗯,他眼光不錯,把她的儂纖合度全包在布料裡。
“對你嗎?”她無力地彈彈胸前的珍珠,看能不能把它彈掉。
“不,是覬覦你姿色的登徒子,我是你的保護者。”上官鋒加重語氣地防著不長眼的二世祖。
她笑得很不是滋味,“你形容的物件和我認識的某人很像。”指望他保護?不監守自盜就不錯了,誰像他那麼勇往進取,把她面前所有標上雄性的生物全嚇走了。
“寶寶,我是在維護領土完整,你的眼睛可不許亂瞄人喔!我不希望有人遭殃。”上官鋒談笑中宣示主權。
“霸道!我這個門外人不看熱鬧,你帶我來當花瓶呀!”哇!那個男人好帥,小雩一定中意。
順著她的視線望去,他面上一沉地遮住她的視線。“要我替他整型嗎?”
“欣賞又不要錢,女巫也懂得美感好不好。”脾氣真壞,看看都不成。
“我的臉讓你看個過癮,甚至裸體也成,一樣不收錢。”上官鋒口氣泛酸地緊摟著她。
他的身材可比那些白斬雞來得有看頭。
沙悅寶咯咯的笑道:“你別害我作惡夢,繃得像死人臉看多了會抽筋。”
“你在嫌棄我的皮相不入眼?”她要敢點頭,他發誓要毀了天下的小白臉。
男人的妒勁一被挑起,怕是沒喝下一缸醋不能罷休。
由於上官鋒是在不被期待中出生,從小沒享受過所謂的天倫之樂,又在被當成籌碼似的教養下長大,因此生性冷酷、陰鷙,擅長奪人所愛。
若不是早年遇到跳舞的沙悅寶,保留了一塊最初的柔軟地,今日的他恐怕更冷殘、更魔魅,以摧毀為人生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