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只會玩嗎?”
“哪有,”驚蟄這會兒可不敢得罪小寒,這個玩具還是她的呢,她不同意的話,他可不敢帶人來玩,“不是說你聰明嘛,連玩也能玩出這麼多點子來。”
寒露輕咳,強忍著笑。
張鋤頭的聲音從他們身後響起,“玩也能玩出這麼多點子是怎麼回事?驚蟄,你倒給我仔細說說!”
“哇!”驚蟄和小寒受此一驚,兩人在蹦床上摔成一堆。
小寒硬是撐著不理會,先對著二哥“哼”了下,對著張鋤頭理也不理,特意地別過身去,再咚咚咚地跑回自己房間去。
翻出符具,琢磨著畫符的問題,今天下午畫符時,她已經試驗過了,畫了一百張第一個符文,全部成功,第二個符文,也畫了一百個,也全成功了,第三個符文畫了一百個,只到最後一個,出錯了,第四個符文還沒來得及試,待會吃完了晚飯就來繼續試驗,看第四個和第五個符文,看成功率如何。
因為想著畫符的事,飯就吃得有點心不在焉,當中張鋤頭和鍾蘭玉和她說話,她偏偏記得不理他們,“哼”來“哼”去的。
一天兩天還好,只當女兒在與他們玩個新遊戲,但今天已是第三天了,小寒還這樣,張鋤頭就有點受不了了。鍾蘭玉還好,晚上替女兒洗頭洗澡時,還能和女兒親近一下。另一個,她也的確工作繁忙,每天要做的法事要佈置的陣法,都需要花腦子,所以並不覺得如何。
可張鋤頭不同,自小寒幼時起他就最寶貝這個女兒的,一下子被女兒冷處理了,讓他糾結不已。
總算,女兒還肯理會兩個兒子,他也就有了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