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也壞蛋,明明知道她畫符畫不久,也不提醒一聲,害她現在這麼尷尬,小寒生氣了,不理他們,我自己跑出去玩。
小寒收起畫好的整疊符,衝出門去,去私塾這麼久,天天上課,都沒空去田裡玩了——放學後和哥哥們一齊玩,基本不是去河邊就是靠山處,倒是張家莊中的大桂樹下,是小田村裡三嫂六嬸們聚集之所,偶爾她們還會抱上自家的小嬰兒帶上還沒進私塾的小孩,卻不是已經上了私塾的孩子們喜歡去的地方。
小寒就是跑到這兒來了,“三嬸婆,田田沒抱出來嗎?我要找她玩兒。”
“喲,是小寒啊,”三嬸婆笑眯眯的,“今兒沒去玩嗎?田田在家呢,沒帶她出來。”
“來,小寒,五姑抱抱。”另一個標緻少婦向著小寒笑眯眯。
“私塾好不好玩?小寒學到哪兒了?”另一個嫂子摸摸小寒的臉頰。
“最近私塾裡都在說法寶擇主的事呢,我嫌他們的訊息沒個頭緒,五姑可知道什麼不?巧姥姥,”小寒四下望了望,以前這個時候巧姥姥總坐在桂樹下曬太陽縫衣服,“真的……”
三嬸婆抱了抱小寒,“乖孩子,難得你還記掛著她。”
小寒在眾嫂嫂姑姑嬸嬸懷裡轉了一圈,被眾人揉搓了一番,等她蹦蹦跳跳回家時,天已經黑了,該吃晚飯了。
“小寒你跑哪兒去啦?”大哥正迎面出來,見她進來,停下了腳步,鬆了口氣。
小寒正要回答,忽然想起之前他們使壞不提醒自己的事,衝他哼了一聲,一轉頭,跑進了自己屋子。
隨後,從晚飯直到上床,小寒再沒說過一句話。
無論家人對她說什麼,她都只用氣嘟嘟的眼神白他們。
這種情況一直延繼到第二天中午,食堂裡,小寒故意坐在張思身邊,“小思,我和你說哦,我昨天去村裡桂樹下了,那些嫂嫂嬸嬸們的訊息才準確,她們說,這次的法定擇主,肯定是由巧姥姥的意思為主,你知道巧姥姥以前和誰的關係好嗎?”
驚蟄一屁股坐到她身邊,“你昨天就是去打聽這個的呀?還有什麼訊息?快說說。”
小寒又哼他一聲,很稚氣地頭一扭身一偏,不理他。
“好啦,”寒露向著張思笑了笑,順著她讓出來的位置坐到小寒的另一邊,“別生氣啦,”他最知道怎麼哄妹妹了,“我和驚蟄的柚果點心都給你吃,算是賠罪,好不好?”
“才不要,”小寒嘟起嘴,“兩個點心就算賠罪?”
“那你要什麼?”寒露微笑地望著她,“要什麼哥哥都想法子弄來給你。”
“對啊對啊,”驚蟄也在邊上起鬨,“還有我呢,我也幫忙。”
“那,大哥要給我做個玩具。”小寒把昨天想到的“蹦床”大至說了下,“做給我就原諒你們。”
“好,沒問題。”寒露一口答應。
驚蟄急不可待地追問,“那,昨天你還聽說了什麼?打聽到巧姥姥和誰最好嗎?”
“打聽到了,據是說和嫁到魯家的靈恪姑太太最好,”小寒點頭,很得意地說著自己找到的最新訊息,“據說那位姑太太已經快要元嬰期了……”
哥哥們服了軟之後,小寒的生活又迴歸入正軌,每天上學,放學和哥哥們去玩,到晚飯前回家,吃飯後就練畫符,靈力盡了再練體術十八段,打坐煉氣之後,洗澡睡覺。
沒過三天,小寒這天和哥哥們回家時,那個圓圓的上面崩著層網子的崩床就放在院子裡了。
“呀呼!”小寒很高興。腳底運足了靈氣,一躥就蹦了上去,隨後就不再使用靈力,只憑著雙腿的力道加上網的彈力,在上面蹦得高高的。
驚蟄“咦”了一聲,“這是什麼?哇,很好玩的樣子。”
“二哥上來呀,這個可以好幾個人一齊玩的。”的確,這張蹦床做得可大了,幾個人玩也不會擠到。
驚蟄是個好玩的,本已眼饞,聽小寒這麼一說,也躥了上去,不但在上面蹦蹦跳跳,他還玩出花樣了,運了靈力於腳底的話,彈得會更高,驚蟄不但能夠彈得高,甚至還在空中翻個筋斗再落回彈床上。
小寒興奮得拍手大笑,“二哥好厲害。”
“這個好玩,”驚蟄也興奮起來了,“大哥,明天我帶阿懷他們也來玩。之前他們還問呢,小寒明明小時候就知道玩風箏燒瓦盆半蛐蛐的,怎麼進了私塾後就沒找出什麼好玩的,趕情是在這兒等著呢,這個可不比之前那幾個玩的主意差。”
喂!“二哥!”小寒不高興了,“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