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時間,只要貼張符就能在大表哥帶領下走進陰路,但除了鍾家人,其他人哪怕站在陰路上,也看不到陰路外面的情景,你以為看透陰陽是誰都能行的?”
外婆還是笑,“寒露,你看著小昌,我進屋收拾一下,點心還有一道工序要做呢,還有,你那飛船,也帶小昌上去坐坐吧。”
“好哦。”張寒露又高興了起來,外婆做點心的手藝,那叫一個絕啊,總能把各種對身體有益的草藥,做得清香撲鼻,還吃不出苦味來。
“我也要我也要。”小寒把頭仰得朝天了,就怕漏下她。
“好,都有,都有!”外婆摸了下小寒的翹鼻尖,轉身進屋了。
小寒支撐著面前這個重心還不太穩當的小肉糰子,有點冒汗了,被他弄得自己也有點站不穩了。
張寒露連忙走過來,扶住妹妹的背,“小昌,哥哥抱吧?”
“昌,會走。”小昌從鼻子裡噴了道氣給這個表哥。
你是會走,我妹妹要被你推倒了,她才那麼小,哪可能穩穩地當你的“牆”啊。
扶在妹妹後腰上的手掌再加了一把力,穩穩地支住他們倆的體重,這小胖墩,虧得自己練過,“那,要不,哥哥帶你坐飛船?你想想,你大哥二哥都沒得坐,就你坐到了,回來還不羨慕死他們?”
“呃?”小昌的頭抬起來,仔細盯著他,似乎在分辨他的態度夠不夠誠懇,“好,飛船,坐。”伸出另一隻手給他,一臉“我很給你面子”的德性。
張寒露讓妹妹靠在自己胸前,無奈地空出手來拉住他,另一隻手將握著的飛船向空中一拋,單手捏訣,飛快地變幻著手勢,飛船在落到地上之前,長大了。
等外婆出來,三個小孩子已經在飛船上面對面地坐好了,而飛船,浮在離地一米高的低空,還真是一點沒危險……
外婆微笑,這個大外孫做事很穩,不象他弟弟那麼脫跳,自己進了屋,將兩個孩子交給他,等自己回來時,兩個孩子定然是穩穩妥妥週週全全的,這也是她放心將三個孩子丟在門外的原因。
“外婆,”張寒露一人應對兩個娃娃,實在有點吃不消了,雖然安全有保證,但他們層不出不窮的怪問題,足夠令他頭暈腦漲的了,而且,他還要維持住飛船的平衡,一臉哀求的表情把什麼都說了,“!!”
孫瞳好笑,走過來,把嘴巴不停發問的小寒從背後拎抱起來,“乖,你想知道你爹爹的事情,儘管問外婆,你哥哥才多大,他能知道多少你爹爹的事情?”
原來,坐在飛船上,小寒就想起之前發現爹爹是超人時的那個心理落差,就怪到哥哥頭上,說是都不告訴她爹爹的厲害,害她一直以為爹爹沒啥本事。
張寒露的反應是愣住了,“爹爹?先生說起過,爹爹從小時候起就很聰明,但他有很厲害嗎?哪兒厲害了?沒聽說他有什麼厲害的事蹟啊?難道爹爹種菜特別厲害?”
不會吧?連大哥都不知道?
小寒側頭盯著大哥的臉部表情仔細研究,看他到底是不是在說謊。確定不是之後,才一臉輕視地打擊他,“原來你也不知道啊。”
“知道什麼?”張寒露是真的弄不懂妹妹到底在說什麼。
小昌才不理會他們兄妹倆在打什麼機鋒,他只顧著自己的需求,“飛,”叫一聲,扯一下張寒露的衣襟,“高,”再推一下,努力爭取自己的利益,“飛呀。”
張寒露被兩邊夾擊,還要控制住飛船穩定,痛苦極了,他真想把飛船停到地上,好好地教訓這兩隻。
就在這時,外婆來了,從背後抱起了小寒,笑吟吟的接話,“你爹當然厲害,否則我怎麼會把你娘許給他,這小子,又精又刁的,功夫又紮實,他倒是張家小一輩中最象鐵犁家祖輩上,張家最出名的那個頂頂大名的張天師的孩子。”
“張天師?!”小寒大吃一驚——那不是神話故事嗎?
“張天師是鐵犁叔的祖先?”張寒露吃驚的是這個,“雖然先生有說過,民間傳說中的張天師與張國師,都我們小田村的張家有淵源,沒想到關係這麼近。”
“私塾先生?”孫瞳又把小昌從飛船裡拎出來,抱在手中向正屋走去,“哦,張傢俬塾的先生現在應該是張憫吧?他是張國師的嫡系血脈,寒露應該知道,張國師是張天師的堂侄兒,兩人雖然都姓張,民間傳說他們是一家,但實際上他們並不是一支的。鐵犁他們那一支,才是張天師家的嫡系。”
哇哦!
小寒張大了眼睛,連外婆放在炕桌上的她最愛吃的點心都沒能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