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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稍微的運起周向著鋼筋抓去,鋼筋被撕裂的七零八落。

我只是一隻怪物而已。

二月十日 星期三 黃昏。

在黃昏之下,我突然又想到了上帝。

‘偽神論’者嗎?

從我一被放逐在這世界上,我已如同俠客所說的天南我北。

奇怪的螞蟻的身份,選擇性的吃食人肉,以及一堆中六合彩的機率都不能解釋的遭遇。

或許我為上帝的新玩具。

為何在想任何事物的同時我卻想著上帝?

我希望著在最後仍能被上帝救贖?

或許我內心仍存在著小小的希望。只是用上帝的形式表現出來而已。

我卻不可自禁的想到了金。

金就是我的上帝。

僅此而已。

二月十一日 星期四 黃昏

不明白為何總在黃昏時我總是多愁善感。

我突然想到了偽善論。

在這個流星街裡,我因為我的偽善將一個孩子的未來抹殺的乾乾淨淨。

團長說,任何事物下都有自己的一套法則,違規只能死。

是嗎?法則。

我想了很久,卻想不出答案。

我只知道了,在我們接觸的世界裡,我必須將某些東西隱藏起,不然會害人又害己。

二月十二日 星期五 早晨

嘗試著教唆小滴與我去一同搶奪火紅眼,因為她的念能力確實是個移動倉庫。

小滴食指抵在下巴上,想了一會。

不去。

俠客建議我先從一些小黑道家族下手,集零到整。

於是我的目標就放在了距離這五天路程的密西則裡。

富蘭克林什麼都沒說,只是摸了摸我的頭。

團長也說了,自己想要的東西,自己奪取。

俠客告訴我,這個世界其實念能力者是很少的,叫我安心。

我想了想,世界黑道首領十老頭手上也只是有十頭陰獸,或許念能力者並不像路邊的野花一樣,隨便一碰一大把。

二月十五日 星期一 早晨

今天我穿起以往所穿的西裝。將那三套衣服換洗。

小滴好奇的摸著我臉上的面頰骨,“伊斯的臉上好象戴著個小面具呢。”

她是這般說道的。

我看著小滴的眼睛,仔細的看裡面反映著的我

以往我一般都不敢太仔細的看我自己。

類似合併著的尖牙的面頰骨覆蓋著我的右下巴直到右面頰,真像一個行為藝術的面具。

我忽然別開了眼。

因為我從她的眼裡看到了我的雙眼。

一雙暗淡無光的眼睛。

二月十五日 星期一 黃昏

每個人的臉上都戴上了‘面具’

因為種種事情。

我則想著這個世界上的伊耳迷,西索,還有旅團。

殘酷的童年將他們的部分感情奪取,只剩下了隱藏至深處的回憶。

他們的臉上便僵硬,遲鈍。

形成了一個完美的‘人皮面具’

二月十八日 星期三 深夜

今天我又殺掉了一個人,

晚上不可思議的看著日記背後的白痕。

或許我只能用著這種類似於逃避的方式來紀念著原來的自己。

我已從這條路上,越走越遠。

墨的話一直在我腦裡迴響著

我要不後悔的走下去。

二月十九日 星期四 黃昏

忽然發現這本日記已經可以歸類成為我內心傾訴的夥伴。

我則細細的將剩下的頁數數了又數。

二月二十日 星期五 黃昏

我在想著我的殺人的底線。

可想了很久也想不出答案

或許沒答案

我只是怕某天我的答案變為了沒底線而已。

拭去濺在臉上的血滴,剛飛坦行刑,觸目驚心,鮮血濺在了我的臉上。

讓我暗地裡興奮不已。

隨手翻開我腰上的日記,仔細的看著這些日子來我的心情。

我用著這本日記,記錄著我逐漸變化的心情,或許有朝一日我將對飛坦的行刑習以為常,有朝一日我將不在背後一道又一道的劃上白痕。

我只是抓緊著時間,珍惜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