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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是~”回答的卻是俠客。他推著我的肩膀,和我走出去。

空氣中傳來小獸的倉促的呼吸聲,俠客陽光的笑著,與我走在了這黃昏裡。

俠客說了什麼,我也已記不清,我眼睛看著這朝南的指路標,那早已成黑褐色的血跡的字型,上面扭曲的寫著。

‘上帝在這裡’

然後我看向倒在一邊的屍體。

今早的孩子被一刀捅穿了心臟,血流滿地。惶恐灰暗的雙眼死不瞑目。

上帝在這裡。

我想起了初次到此地看見兩隻小獸搶奪食物的情景。

我忽然明白了,流星街,沒有憐憫。

我撫上了孩子的眼睛,讓他死的安息。

上帝並不在這裡。

“伊斯?你認識?”俠客好奇的說道,他看著地上的屍體,推斷道“已經死了八個小時以上了。”

“不,”我扯開了話題“這路標什麼意思?”

俠客忽然笑了,笑的融入了黃昏的夜裡,微風吹起了他的金黃的猶如眾神圍繞的頭髮,卻暗淡無光。他笑的意味深長。

他說“上帝朝南,我們往北。”

我忽然明白了。

在這片灰沉的天空下垃圾袋盤旋的土地上。

我們與上帝,背道而馳。

我們放棄了上帝,上帝離開了這裡。

伊斯的日記

一九九九年一月二十九日星期五 晚 黃昏。

當俠客向我微笑的說道“上帝朝南,我們往北。”之時。

俠客那頭燦爛的金黃彷彿一下便融進了夜裡。墨綠的眼睛中竟然透出絲感嘆的味道。

而我則在這話裡嗅到了更多的哀傷。

世界的夢魔的背後,隱藏著多少辛酸的過去?

我不知道。

一月三十日星期六 正午

我的身體一直顛覆了我對奇美拉螞蟻的認識,雖然只侷限於漫畫之中。

我的認識侷限於螞蟻為雜食性生物,而人類只是更加美味而已。

但不知為何只能接受人肉?

團長總結為或許是身體本能性選擇,並對其他食物採取了過濾性隔離。

因為越吃越強嗎。

回想到扯下的左手迅速恢復,念量等不可思議的增加等等。

悲哀的發現我竟穿到一個了不起的怪物身上啊……

不……我已成了一個比螞蟻還要怪物的怪物……

一月三十一日 星期日 黃昏。

與瑪琪姐漫步在廢墟里,聽瑪琪姐介紹流星街裡的勢力分佈。

好奇的問道瑪琪姐,為什麼我們旅團不把流星街統一?

得到的答案是出乎意料的。

因為流星街外的勢力也在虎視耽耽。

現幾大勢力形成種微妙的‘互相鎮壓’的關係。破壞了這層關係將被其他外來勢力‘餓狼搶肉’的將流星街摧毀。

我在想著。

或許旅團的人愛著流星街這個家。

雖然在這經歷過多少折磨也好。

二月一日 星期一 清晨。

與酷拉皮卡聯絡得知他們現在正在進行特訓中。

一直以來我都認為我接近他們似乎總有種怎麼樣的目的。而我自己也說不清。

現在我或許明白了。

我仍在挽救自己的靈魂。

旅團為我的同類,是我能在戰鬥中將後背交於對方的同類。

但一回想起小杰那陽光的微笑我就不可自禁的嘴角上仰。

酷拉皮卡與我相似。

我在他們那存放著我的靈魂。

我該感謝上帝,我的情感中還沒失去我想追求的友情。

二月三日 星期三 黃昏。

我喜歡站在黃昏之中,看著白晝與黑夜的交替。

可我從一開始就永遠的失去了回到白晝底下盡情歡笑的權力。

我只能浮游或者是向下沉而已。

所以我喜歡黃昏。

站在黃昏中看著黑夜,能比在黑夜中看清更多的事實。

二月五日 星期五 正午。

回想起獵人最終考核之中與西索的戰鬥,發現有必要的尋找一件武器。

結果被飛坦怒視,第一次被他用很多字的語句訓斥著我

“你這不長眼的傢伙不會正視自己的爪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