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勺了兩下,嚐了一下,藥溫正好,望向程氏道:“丫頭都回來了,等會兒就要過來,你趕緊吃了藥,再起來,正好一起吃個晚飯,謙哥兒知道丫頭今兒回來,估計等會兒也就到家了。”
說著勺了一銀勺藥遞到程氏唇邊,程氏沒有張嘴,陸老爺也沒有移開,而是笑了笑,道:“你說,你是自己喝,還是讓我餵你,我倒是樂意,但是我想,你總不會樂意等會兒讓丫頭和哥兒進來瞧見我們這樣吧。”
程氏的臉騰地一下子全紅了,低聲罵了聲老不正經,卻是張嘴喝了銀勺裡的藥,接著便接過藥碗,幾乎是搶過陸老爺手中的銀勺,自己喝了起來了。
陸老爺瞧了,望著程氏輕聲地笑了起來,等程氏喝完了藥才起身,“我讓玉翡進來服侍你穿衣,我先去外面了。”
第二百六十一回:變端
果然,謙哥兒沒多久就回來了,一家人和和樂樂地吃了晚飯,晚飯後,又陪著陸老爺和程夫人說了會話,陸辰兒和謙哥兒才離去。
有丫頭婆子提著燈籠在前面引路,後面也跟著一眾丫頭婆子,兩姐弟並肩而行,時而說上些話,庭院裡積雪堆積,白皚皚的一片,唯有中庭路上的積雪已經被清掃了。
臨分別時,謙哥兒忽然低聲問了句,“我……二十二嬸孃還好吧?”
陸辰兒聽了這話,腳步一頓,回頭望向謙哥兒,只瞧著謙哥兒的臉上略帶著幾分忐忑不安,想來他剛才是想問我孃親還好吧,只是臨了才意識到如今不能這麼叫了,說到底二十二嬸是他生母,他過繼過來時已經記事了,這份母子親情怎麼都無法抹掉,心頭微微嘆了口氣,遂道:“你孃親身體很好,這回在宣城我見到誠哥兒諍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