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靈脩又補充說:“其實……是我們班長大人要我這麼做的,那演講稿也是栩櫻寫的,我為了錢……只好出賣自己的靈魂,但好歹**保住了!哈哈哈……”然後笑著笑著就哭了。
“那你後悔不?”曉雙淡淡地問道。
“後悔就不是共(和諧)產(和諧)黨員!”靈脩的回答卻依然中二爆表,“革命是民主的退步我當然知道,但只有在意過去的人才會後悔,我之眼光總是放在現在!”
而曉雙拍拍他的肩膀,把雨婷給的文學社邀請送給他,什麼也不說,其實他心中早就料到沒有楊柳的支援就憑這小白臉不可能這般喪心病狂,但企望所謂的報應,只不過是一種廉價的美麗幻想,用來寬慰自己的憤怒以及掩飾自己的無能,畢竟很多像曉雙這樣的人總是活在擔憂中,恐懼改變,恐懼環境,保守嘛,與其說是“節能”,不如說是懦弱,在熟悉的情景中才能感到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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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相同的事情
第二百四十六章:相同的事情
而這件事情發生得迅速,結束得更為迅速,大有共和國時代祖傳的辦事方式。事後再沒發生什麼死灰復燃富有戲劇性的情節,幾日過後更沒人談起這件事情,彷彿這件事情根本沒發生一樣。惟一能證明這不是校刊自己虛構的是當時的一垛來自學生的檔案,但聽說在後來高中畢業時也經栩櫻的意思,在橡皮擦修字液透明膠以及某些更高階的化學制劑的作用下變得消失不見,當然那是後話……
所以曉雙覺得這個故事也好像是在跟自己做夢一樣,如果按照我們現在所謂的歷史方式來說,即便他後來才明白楊柳讓他當棋子除了為自己造勢,和怒刷存在感之外,跟軍營的那起案子一樣也有著更為深刻的含義……
幾年下來,就算不把考試當回事,也在腦袋裡積壓了少東西,一提筆又躁動起來。比如那榕城的雨呀,一下失了神般,倒真懷念厄爾尼諾現象,至少有點規律。曉雙是個比較愛看天氣的人,像大多數人一樣,據最新研究結果——是“活於性情”的人。�其實“活於性情的人”和“性情中人”,首先要有所區分,“活於性情的人”,指遇事按所感加以判斷,多是思維的懶惰者:“性情中人”,現在也少有聽聞了,最近各類武俠電視劇裡用得挺多的。注意一下,其多用於褒意,指人的原則堅好善憎惡。
比如你現在看看周圍的人吧,筆者所謂的是“大多數”,其實,遇事按所感判斷固然是貶意,但曉雙也是這個圈子裡的人,對“思維的懶惰者”的評價卻反感。這並非護己,華夏民族素來是勤勞的,至少蠻幹不輸別人,曉雙和筆者都一直堅信這一點。
這樣說來,在曉雙的周圍,就算是被迫,“勤”字也該四野皆是,而自己卻說全部“活於性情的人”是思維的惰者。
所以,從應試教育引申開來,這裡即便到了後來栩櫻的能力看上去確實很逆天,曉雙也始終不想與這個社會,好不容易多年穩定的既定規則正面交鋒,即便沒有任何一種制度是完美的。
華夏的學生(流行的稱呼)打小就肩負了興國旺族的使命,這是現實;這片土地上的學生敢大談不愛國的,曉雙極少有聽說,其實這裡是內心根源。
家長、學校的壓力就不說了,外因內患的交困下,愛國卻早已不容易。為何愛國?何為愛國?如何去愛?大多數人都尚未弄清,是愛組織之政權,還是愛我之民族,抑或為我之個人?
但畢竟每人的選擇不同觀點不同,自然我們也就不能說忠臣為愚、留學不歸之人為民族敗類。曉雙所認為只有不以自己的道德評判給別人強加帽子之時,愛國才會有其真正的意義。
但是,動輒就用“叛徒”、“不愛國之類”的字眼把人打到死地的現象實在是太為普遍,現在更是成為一根棒,以至於能起到損人利己的奇妙效用。
“迫”字並非出於愛國。找工作、謀生計、興家族倒有一些,但卻並非普遍。壓力意味著什麼?——埋頭苦幹。筆者就是一早就不贊成“埋下頭”,這隻會造就失衡,發展的失衡。但是埋頭的人太多,加上祖輩傳下的習慣,於是就更加地發揚光大了。�在這片土地上,“玩計謀”的是否就被稱作奸人不得而知。但人還是要發展的,不用腦子看清事物的話,就只能做奴隸,所以我倒寧願做個奸人。中國有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