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同時,以遼國發為代表的惡意投機分子,也是這場風波下深藏的隱患,如果這片黑幕沒有曝光,證券公司估計還在心安理得的收取著租金,那些機構和個人也滿懷信心的拿著自己的空單,抱著從期貨市場獲取些利潤的美夢。等到327,乃至其後的329事件真正事發時,可就不是區區2、3億的窟窿,而是個高達十億百億的鉅額虧損了。
與其介入那場混戰,讓自己背腹受敵,並且承受難以想象的壓力,不如提前拆掉臺子,抽出淋滿油脂的乾柴,讓這個場子的腐朽早日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在這場謀劃中,陳遠鳴究竟做了什麼?不過是發了一篇未曾署名的論文罷了。
至於暗地裡那些鼓動現貨交割的小動作,又明顯跟他的立場吻合,只有國內不好賺錢、賺不到錢,國際市場才會變得重要,才會對他倚重更多。這種程度的把戲,對於真正的巨頭是可以接受的,它並無害處。
至於其他,就交給市場好了。
這邊棧道修的轟轟烈烈,那邊陳倉卻悄無聲息的開盤。在經歷了這一個月的國債期貨市場混亂後,財政部終於鬆開了自己的金口,把國際市場作為一條嶄新的財路。這時國庫確實空虛的要命,有了英鎊匯率案的警示,外匯儲備也成了國家重要的戰略儲備,根本不可能全數投入市場進行套利,萬一賠掉了,誰能付得起責任?
因此這次成立的基金就跟後世的國家主權基金有了明顯的差異,具體說來就是:錢太少了。
一共2o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