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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我可是正經北理的全優生呢!要走就別廢話了!”

陳遠鳴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向小區門口走去。果不其然,大切諾基已經停在了小區門口,小宋早就替他拉開了車門。上了車,陳遠鳴扭頭看向小區內,只見那盞路燈下還有一條影影綽綽的身影,就那麼頑固的站在那裡,不肯離去。

前座傳來了一聲問候,“老闆,要到哪兒?”

陳遠鳴收回了視線,靠坐在沙發椅上,垂下了眼簾。“回家去吧。該回去了。”

在空無一物的馬路上,汽車拖出了一道淺淡的尾氣,絕塵而去。

(防抽分割,本章完)

95第九十五章

對於大部分國人而言,農曆年還有很久才會過去;但是陳遠鳴的春假卻早早宣告結束。初一下午;他就踏上了飛往紐約的航班。

這次跟他同行的還有宋凱文和國興基金的主管孫國強等;一行共8人,目的地是遠揚基金設在紐約的總部。和其他多大數商業機構不同,陳遠鳴並沒有把公司安置在擁擠的曼哈頓中城區或者華爾街;而是在公園大道租了一層辦公樓,跟那些低調的對沖基金比鄰而居。

對於私募基金而言,隱秘幾乎就是先決條件。雖然坐落在這個金融之都,遠揚基金的總部卻比很多人想象的都要簡樸;沒有懸掛任何標示,裝修也看不出端倪;想要參與它所涉足的金錢遊戲;只有透過內部渠道,而這個內部渠道,就是所有私募基金的關鍵所在。

時值2月初,紐約各大公司的新年晚宴浪潮已經平息,但是曼哈頓那些上流酒店依舊生意興隆。像是提前復甦的冬眠生物,對沖基金的合夥人們開始了自己的私人酒會,在觥籌交錯間引導錢潮的流動。這是屬於金融巨鱷們的盛宴,西裝革履、笑容和煦,帶著十足的紳士風度,用刀叉分享那些被害者的血肉。

想要在私募基金圈子裡站穩腳步,這樣的交際必不可少,它才是圈子裡互通有無、攜手並進的最佳途徑。對於新成立的遠揚基金和陳遠鳴本人,當然也不例外。

因此在安排好了孫國強等人的視察之旅後,陳遠鳴就開始整裝待發,為一場宴會做起準備。這次的主持人是一位真正的“老朋友”,老虎基金的創始人羅伯遜先生。

這兩年來,由於精力多花在矽谷和國內,陳遠鳴並沒有在華爾街這個領域浪費太多時間。但是他跟羅伯遜先生的交流從未中斷過,作為一個看向對沖基金世界的視窗,他在這位真正的大亨身上學到了很多東西,而從1994年的歐洲債券危機開始後,羅伯遜先生對他的態度也發生了改變。

要知道1994年可是美國宏觀型對沖基金從興盛走向衰落的起始,別說七七八八的小型公司,就連斯坦哈特這種真正的短線巨頭都慘遭鉅額損失,量子基金勉強依靠其他收益做到了不賠不賺,但是老虎基金卻一反常態的在1994年獲得了盈利。

而這個盈利,正得益於陳遠鳴的提示。雖然有著十足的傲慢脾性,也從未把這個中國小子的話當真,但是就像屋子裡的大象,只要有了提示,難免都會產生關注。正是這份關注,讓羅伯遜成功規避了歐洲債券的狂跌勢頭,在大跌前安全撤出,保住了老虎基金的年收益份額。

這一點對於羅伯遜而言是一件非常值得開心的好事,要知道這兩年從老虎基金退出,開自己新對沖基金的合夥人就有不下十個,而在1994年的歐洲債券風波中,這群人足有一半關門大吉,跟老虎基金的現狀比起來,怎能不叫人開心。

而對於陳遠鳴這個小傢伙,如果說債券危機只是瞎貓撞了死耗子,那麼94年底,他在國際金屬期貨上的斬獲就展現出了讓人驚訝的天賦。期鋁的升值不足為奇,奇的是能賭到2ooo美元的高點,又在恰當時機抽身退出。而期銅,在羅伯遜的調查中,銅價已經有了人為操縱的跡象,那位5%先生的做法在如今的華爾街幾乎人盡皆知。開始有大大小小的機構6續做空銅價,但是陳遠鳴完全沒有受其影響,居然跟著濱中泰男一起做多,並在期銅上大大獲利一筆。

對於對沖基金而言,合夥人一年獲利幾億美元並不算罕見。但是一個單獨的炒家,靠借款賭贏了1o億,這就是件非常可怕的事情了。因此在遠揚基金成立後,羅伯遜先生率先向陳遠鳴伸出了橄欖枝。

面對這樣的善意,陳遠鳴自然不可能推拒。由於點金石的存在,以及對納斯達克科技股的過度關注,在以金融衍生產品為主流的對沖基金圈子裡,關注、看好他的人並不算多,而今後幾年裡,他確實需要一個更為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