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化是一很重要的原因。他一度對廣東**根據地失去信心並打算放棄廣東,希望透過北伐,為**另闢一新天地。他在寫給姜瑞元的信中就曾說:“廣東一地,現陷於可致吾人於死之因有三,即:英國之壓迫﹔東江敵人之反攻﹔客軍(指入粵的滇、桂聯軍)貪橫,造出種種罪孽。”
有此三死因,則此地不能一刻再居,將廣州還給廣州人民、建立自治政府、取消所有新增加的捐稅。這當中包含了他對廣東人民的許多內疚和無奈。
說句公道話,孫逸仙出身香山,力行**,未必就沒有救國救民的宏大理想。野心自然也有,不擇手段也是性格使然,可說他一心一意禍害民眾,卻也未必。更多的卻是時局的無奈,英雄之於世,難免有些疏漏。
可太多的英雄被神化,產生的歷史崇拜,卻會成為阻礙思想前進的心魔。評價某一個人,應該就事論事,而後論人。論人而不論事,論事而不論人,皆有失偏頗。
從人性的角度來看,孫逸仙這人有野心有決斷,想成為**者是肯定的。但想要拯救中國的志願,卻也未必虛假。他最大的問題,還出在行事不擇手段上面。
這些權宜之計並非不可,但到了後來,無論**黨還是中國紅門,全都把手段當做了目的,而原本的目的卻成了遙不可及的幻想。人民自主的的權力太過虛幻,無約束之自由的危害性也的確很惡劣。
可在法治建設上吞吞吐吐含糊其辭,最讓人難以忍耐。從北洋軍閥政府開始,為何中國的**屢禁不止?是道德的原因,還是不民主無約束?根源就出在這人治的國家體系上。一把手說了算的政治制度,必然導致**。
當領導決定了下屬的升職和官路,下面的人便只能投其所好,費盡心思獲得上級的賞識。賄賂和**自然而然就來了,這是制度的原因,是人治讓貪官得以橫行,清官卻無能為力。或許在體系剛剛建立之時,領導者還不至於腐朽,尚且能夠制止這種行為。
可這有何意義?
朱元璋用嚴刑苛法殺了數不盡的貪官,可大明朝的官員貪汙情況仍舊是世界之最。至於建奴和蒙古這兩個政權,他們的已經不是貪汙問題,而是殘忍的血腥掠奪。
孫逸仙提出的“驅除韃虜,復我中華”之口號,後世之人總認為這是狹隘的大漢民族主義,不利於民族團結。可事實上,如今的漢族,人口占到全國的百分之九十九以上,四億被建奴壓制了數百年的我族人民。
這才是華夏正統的根基所在,何來狹隘之說?
少數民族要麼選擇被同化,透過自己的努力被我族承認,享受與華夏子民一樣的地位和福利。要麼就選擇保留自己的民族身份,然後被邊緣化,只能去依靠自己。至於照顧?斷無這個可能
沒有使用暴力去消滅就已經是仁慈,居然還想要獲得比漢族更高的待遇?這是什麼邏輯?什麼心態?
在這一點上,鍾泱十分贊同孫逸仙和**黨的民族政策,不可能有少數民族獲得比漢族更高的待遇,這是國策
當然,沒有照顧,也不會故意去打壓。但是少數民族想要來到漢族聚居的城市裡,就必須遵守國家的法律,尊重漢族的生活習慣。
鍾泱可是很清楚的知道,所有鼓吹給予少數民族特殊優待的的政策,都是亡國之策。在國家的主體結構之中,分出三六九等,這倒無所謂,因為階級制度始終有利於維護國家體制的穩定,只要各階級之間有著可以流通的道路就可以了。
也即是說,階級可以穩固下來,但裡面的人員卻必須流動。有能者居之,這才是治國的大道,其餘皆末節。
而這第二點,就是要認清楚誰才是整個國家的主體。人口總數、經濟貢獻、人口素質都是必須要考慮進去的內容。而在中國,無疑以漢族為最,最多的數量、幾乎佔國民生產總值之中全部內容的經濟主體,至於人口素質,更不用說。
再差,也不必滿蒙更差了。
對於滿蒙,尤其是建奴這個曾經屠殺掉六千萬以上漢族人口的民族,鍾泱真是一點好感都沒有。至於漢八旗,以及他們的後人,這些更應該作為漢奸的典型來宣傳。南京大屠殺慘烈否?可在直到後世百年,南京還是繁華無比的大都市。
但揚州三日,這場大屠殺結束之後,揚州現在是個什麼級別的城市?要知道,揚州城在古代的經濟地位以及人口總量。
縱觀整個抗戰期間,日本屠殺掉的中國人大約在兩千五百萬,連建奴屠殺總數的一半都沒有。而且整個大清朝統治時代,從來沒有正式承認過我們漢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