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陳虎是不會因為那點小錢就露出難看的表情,可不代表別人不會啊。
尤其是那種來自和人民匯率有極大差距的東南亞國家的人士,看似輸的是幾百萬,在他們眼裡卻是上億,那心情的糟糕狀況可想而知,那真是恨不得殺人!
何況,陳虎在牌桌上前前後後贏了小千萬,是個人就不會爽。這不,牌局才進行了一個多小時,牌桌上原本的六位就走了四個,且其中一個在走的時候特別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意思。
隨後牌局暫停,等待新人到來。
“這位先生今天的運勢很旺啊,幾乎把把都在贏,這是請了財神上身嗎?”僅剩的兩位舊客中的一位點燃一根雪茄,笑眯眯的衝陳虎說話。
這是一名男子,年齡看起來在四五十歲,穿得非常得體,面板白皙細膩,看著宛若嬰兒,頭髮梳理的非常整齊,配上略顯發福的身材,一副成功退休人士的樣子,看起來很是無害。
一口呆灣人特有的娘兮兮的口音,讓人一聽就清楚他來自哪裡。
“是嗎?不太清楚。或許吧。最近一段時間,運氣一直都是這麼好,估計我可能在不知不覺中拯救了世界。”陳虎微微一笑,同樣打著咳嗽的玩笑道。
“這位先生你還真幽默。鄙人海蘭生,呆灣人,不知閣下怎麼稱呼?”男子配合的哈哈一笑,自我介紹過後詢問道。
“陳虎。”陳虎回道。
“這位女士呢?”跟著,自稱為海蘭生的男子又看向牌桌上唯一剩下的女性詢問道。
這也是一位款姐!樣子平平常常的,看起來並不多麼豔麗,但底氣十足。連輸了好幾百萬眉頭也沒皺一下,就好似那幾萬百跟幾百塊錢一樣,輸了就輸了,根本就沒當回事。
三四十歲的樣子,讓人有些弄不清她到底是白手起家的富一代,還是老頭有錢的隱形名媛,亦或者直接就是繼承了某人遺產的未知女富豪。
看著都有些那個意思。
“我姓吳。”那女子淡淡一笑,看向海蘭生微笑道。
“吳女士,看現在的情況,估計賭`場方面是找不到人來陪我們玩了,你看我們是繼續呢,還是就此散場?”海蘭生微微一笑,也沒介意吳女士只報姓不報名的說法,再次語氣和善的詢問道。
“我隨意。”吳女士從隨手的手提包中掏出一包女士香菸,從中取出一支細長的煙支送入口中叼住,點燃,深吸一口,吐出一股味道非常香膩的氣息,漫聲說道。
姿態幽雅,一看就是老煙槍。
“陳先生呢?”海蘭生點點頭,再次看向陳虎問道。
“你不怕被我贏光了老底?”陳虎身體後靠,把玩著手裡的籌碼牌輕笑道。
“哈哈哈哈,陳先生說笑了。海某還是自認有些家底的。要是陳先生想要繼續玩下去,海某自是願意捨命陪君子的。”海蘭生哈哈大一笑一聲,朗聲說道。
“算了吧,我可不想你似的孤家寡人,我還有美人要陪,今天就到這裡吧,海先生,吳女士,以後有緣再見。”陳虎伸手一攬身旁已經開始漸漸打起哈欠的藍欣的腰肢,站起身,看向兩人點頭道。
“呵呵,是我疏忽了,忘了陳先生還有美人再側,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以後有緣再見。”海蘭生笑道。
然後陳虎與兩人分別,攬著藍欣離開了賭場。
“怎麼不繼續玩下去?”離開的路上,藍欣有些好奇的詢問道。
“再玩下去估計就要出事了。”陳虎看了她一眼,搖搖頭,輕笑道。
“怎麼說?”藍欣抬頭,滿是好奇的看向他。
“那海蘭生的心思不正。”陳虎回道。
“心思不正?你的意思是說,他有別的想法?”藍欣皺眉,遲疑道。
她雖然是富二代、白富美,見過不少齷齪和黑心事,但在賭`場這邊和對人心的敏銳判斷上,終究比之陳虎這種異人還差了點,無法第一時間把握住狀況,或是判斷出事情的問題。
“恩。”陳虎點頭,肯定道。
“他想做什麼?”藍欣追問道。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不過總之應該不會是什麼好事。我沒興趣參與進去。”陳虎回答道。
“不錯。不明就理的事情,還是少參與為好。”
隨後兩人略過這個話題,轉而說起了其他,如明天去哪、幹什麼、之前在賭`場玩的時候,有沒有對哪個湊上來的女人心動之類的話題,打發著無聊的時間。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