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挨一下?”
夏侯飛一驚,忙一拉宮紅道:“宮老四,走吧。現在什麼都別說了。‘青山不改,綠水氏流,以後不愁沒碰面的機會、”
扶著宮紅轉身走去。
宮紅臨走向著邢玉珍瞪過狠毒一眼。
邢玉珍視若無睹,轉身望著黑衣婦人道:“表嫂,走,咱們找漱玉去。”
黑衣也人目光凝注道:“玉珍,你真行,什麼時候漱玉也會找來著。”
邢玉珍笑道:“我個得不施詐,這兩個東西原本各有一身詭異功力,再加上多年來查三影不時的指點。還真不好應付……”
扶著黑衣婦人往獨輪子車行去。
走了兩步,她眉鋒一皺,接著說道:“我真不明白,我明明用‘天殘指’點了他的重穴,他怎麼會……”
黑衣婦人道:“只怕他的修為已到收發由心的地步。”
邢玉珍搖頭說道:“不,當時他明明氣絕了……”
黑衣婦人道:“那就怪了,難道世上有死人復活之說不成。”
邢玉珍苦笑道:“那就不知道了,說不得真像夏侯飛說的,只有當面問問他了。”
說話間已走到獨輪子車近前,仲孫淑玉車上拱手,道:“表嫂。恕我不能起身見禮。”
黑衣婦人激動地道:“自已人還客氣,漱玉,你老多了。”
仲孫漱玉強笑說道:“歲月不饒人,多少年了,焉得不老,表嫂這幾年來可好?”
黑衣婦人還沒有說話,邢玉珍已然說道:“咱們自己人敘舊,別讓人家也陪著咱們……”
翻腕自袖底取出一錠銀手遞向那推車的道:“我夫婦就在這兒下車了,既然已在這地碰見了自家人,就不往前走了,這就折回去。你走吧”
說完了話,她扶件孫嫩玉下了車,那推車的謝了一聲,推著獨輪子車走了。
黑衣婦人隨口問道:“折回去,折回哪兒去?”
邢玉珍望著那推車的走遠了方始笑道:“我這是說給他聽的,要是有人問起他來,他就會說咱們已經往回走了……”
黑衣婦人道:“你是說查……”
邢玉珍道:“多年來他一直在找我,如果知我奪去他的親生女兒,他更不會善罷甘休。
夏侯飛、宮紅二人回去一報,必然帶著人趕來找我,但暫時我不想見他,也不願意讓他找著我。”
黑衣婦人道:“那麼咱們上哪兒去?”
邢玉珍道:“咱們就在這中條山找一處幽靜的隱密處住下再說,好在這些年來咱們都過慣了這種生活!”
黑衣婦人望了座落在眼前由的“中條山”一眼。道:“住在這兒。妥當麼?”
邢玉珍笑笑說道:“夏侯飛跟宮紅是在這兒碰見我的,查三影必然以為我不會待在這兒等他找,再加上那推車的說辭,我以為住在這‘中條山’是最安全不過的。”
黑衣婦人笑了,點了點頭道:“那麼咱們這就上去吧,聽夏候飛說查三影離此‘王屋’不遠,咱們別在這兒站了,找個地廳住下後咱們再敘舊不遲。”
邢玉珍微一點頭道:“表嫂說得是,走吧。”
背起仲嫩玉,又道:“表嫂抱著冰兒不方便,不如拍醒她讓她自己走。”
黑衣婦人微一點頭,抬手拍醒了卓玉冰,卓玉冰醒過來之後,一見眼前情景,呆了一呆,便要發問。
黑衣婦人已然說道:“冰兒,現在別問,待會兒娘自會告訴你。”
邢玉珍也沒多說,揹著仲孫嫩玉當先往“中條山”馳去。
黑衣婦人道:“冰兒,跟著你玉珍姑姑走。”
卓玉冰一怔,道:“玉珍姑姑?玉珍姑姑……”
美目猛地一睜,嬌軀騰起,飛掠而去。
這一行四人,由邢玉珍揹著仲孫嫩玉帶路,縱跳如飛地奔上了“中條山”。
卓玉冰跟得絲毫不落後,黑衣婦人雖然以拐代腿,但走起這山路來較著邢玉珍也毫不遜色。
有山就有洞,“中條山”縱橫數百里,山上的洞自然不在少數,邢玉珍在“中條山”之陽,山腰上找了一處洞穴。
這個洞穴裡很乾燥,很寬敞,而且洞口還有不少樹木擋著,更方便的是人在洞裡只要撩開洞口的枝葉看一看,“中條山”下的一草一木,一動一靜便能盡收眼底,的確是個理想的住處。
進了洞,邢玉珍跟卓玉冰合力打掃了一下,又在洞裡鋪了些乾草,這就算收拾妥當了。
四個人圍坐在洞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