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絕代,均非常人,尤其那位老人家,兩腿雖殘,行動如風,修為之高,當世無幾……”
梅夢雪詫聲說道:“有這麼兩個人,在什麼地方?”
霍瑤紅道:“要不是今天我去這一趟,只怕咱們永遠不知道!”
梅夢雪驚詫欲絕地道:“有這種事,竟有這種事,而且會是母女兩個,這會是誰……”
抬眼凝目,接問道:“小妹,可知道這兩位是……”
霍瑤紅搖頭說道:“我問了,人家不肯說,只知道那位姑娘叫冰兒。”
梅夢雪沒說話,接又問道:“小妹,見著他了麼?”
霍瑤紅道:“沒有,他走了,回‘六詔’去了。”
梅夢雪松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點頭說道:“那還好,不管怎麼說他算是無恙,要不然咱們這份愧疚可就大了……那斷崖之下何時隱著兩位……”
一頓接問道:“小妹這兩位住在那兒很久了麼?”
霍瑤紅道:“不知道,我沒問,怎麼?”
梅夢雪道:“這兒一非名山,二非大澤,卻是個兇險的枯澗,這兩位怎會隱在那兒,難道有什麼用意不成……”
霍瑤紅道:“也許,我看她母女夠神秘的,連個姓名都不肯說。”
梅夢雪微一搖頭說道:“不會的,大姐,這母女倆個固然神秘了些,可是絕不類邪惡,再說她母女倆要是跟二老被害之事有關,也絕不會放我這自稱費家莊院裡的人回來。”
梅夢雪道:“我知道不會,我是怕費大哥又……小妹,可千萬別讓費大哥知道,除了咱們倆人之外,最好別……”
霍瑤紅道:“費大哥就是知道也不要緊,人家馬上就要離開這兒了。”
梅夢雪訝然說道:“馬上就要離開這兒了,為什麼?”
省瑤紅道:“先一個司馬傑,後一個我,已經有兩個人知道她母女隱居在斷崖下了,人家豈有不遷搬家的道理。”
梅夢雪點頭說道:“也是,大凡居的人都不喜歡被人知曉……”
霍瑤紅道:“要不怎稱隱居,又何必隱居!”
梅夢雪點頭說道:“就是這道理,小妹。”
霍瑤紅話鋒忽轉,道:“大姐,你可願聽聽有關司馬傑的事?”
梅夢雪眨動了一下紅腫的美目,道:“有關司馬傑的什麼事?”
霍瑤紅搖頭說道:“他這個人也夠神秘,夠滑的,竟然不以真面目示人。”
梅夢雪道:“怎麼,咱們見的不是他的真面目!”
“根本不是。”,霍瑤紅搖頭說道:“據那位老人家說,他那真面目風神秀逸,俊美無比,簡直是位罕見的美男子呢。”。,
梅夢雪“哦”他一聲道:“那他為什麼掩去風神秀絕,俊美無比的本來面目,而以一張慘白,陰森的怕人面目示人。”
霍瑤紅道:“那誰知道,也許是怕惹麻煩吧!”
梅夢雪道:“惹麻煩?何解?”
霍瑤紅道:“大姐冰雪聰明,難受道連這句話都不懂麼?”
梅夢雪“哦”地一聲點頭說道:“我明白了,要真是這種用心的話,他就未免過於自負了,要知道一個人容貌長像只是外表……”
崔瑤紅道:“以貌取人固然不智,但女兒家又有哪一個喜歡接近醜陋怕人的人呢?除非是相處日久,瞭解他的心性為人,要論那頭一眼,俊美而風度翩翩的就佔了絕大的便宜,女兒家如此,這就難怪人家怕惹一身麻煩了。”
梅夢雪道:“你說的也不無道理,好好色,惡惡臭,人同此心,心同此理……”
微一搖頭,接道:“不管怎麼說,他總算安然無恙……”
“誰說的?”霍瑤紅道:“聽說他活不過三年。”梅夢雪一怔忙問道:“他活不過三年,為什麼?”
省瑤紅道:“據說他在‘六詔’殺了一條角龍,而自己不小心也被角龍所傷,角龍奇毒,唯有角龍角能解,可惜他當時不知道,沒有及時割取用龍角解毒,如今他雖然將毒逼在一處,但那毒已無物可解,以至使他難活過三年……”
梅夢雪驚詫說道:“有這種事……”
霍瑤紅道:“這是那位老人家說的,司馬傑他自己也明白,所以他在跟費大哥動手之時,無法盡展功力……”
梅夢雪道:“無法盡展功力,難道他會是費大哥的敵手?”
霍瑤紅道:“誰知道,不過那位老人家對他甚是推崇,甚至稱他為生平僅遇,唯一能使她敬佩的人!”